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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有答案。
許陽搖搖頭,說道:“做好準備吧……接下來,我們也許很快會靠岸。”
“靠岸?”沈玉成等人奇怪地說道,“這裡離烏梁海的對岸,應該還有一段遙遠距離。”
海嶽說道:“許陽說的不是我們的目的地。而是這些黑色巨型木雕的源頭……那恐怕是一個島嶼。很奇怪。這麼多年來,肯定有橫越烏梁海的船隻發現這些木雕,但卻沒有關於它的源頭島嶼的傳說。難道。沒有任何人見過這座島嶼?那麼它的位置也太隱蔽了。”
劉奚烔有些憂心:“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見過這座島嶼的人都已經死了,沒有能力從島嶼中走出來。”
幾名玄宗一路擊飛黑色木雕,期間許陽又動用血色絲線,轉化了其中的一條長蛇木雕、一頭猛虎木雕,最終它們都化作半尺長短的小型雕刻,被黎仲軒收攝入船艙。
許陽一個個凝神觀看木雕,發現底部都是一模一樣的四個字:君胡不歸?
“許陽,你好像能收攝這些木雕?難道。你擁有蠻荒時代的法訣,或者你懂得蠻荒時代的文字?”何文琦眼睛一亮,開口問道。他從一開始,許陽收攝蒼鷹木雕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許陽的不凡。
許陽對這個玄宗很有戒心,搖頭說道:“我探索過臨淵城南側荒谷秘境。從中學到過幾個手勢,也不理解其中的作用。只不過對這些木雕使出來,似乎有一些效用罷了。蠻荒文字晦澀艱深,哪裡是我所能學到的。”
彭耀祖在聽到“荒谷秘境”這一地名時,眼神一厲。
何文琦哈哈一笑。說道:“不錯,你多施展幾次,也好減輕一下我們的壓力。”
許陽知道他想探索這些手訣的奧秘,淡淡說道:“這些手訣很耗費精神,我現在腦力睏乏,恐怕難以從命。”
何文琦眼中滑過一絲不快,隨即消隱了。
越往西方行進,黑色的木雕就越來越頻繁,五大玄宗都全力以赴,驅逐飛撲而來的黑色奇獸木雕,艱難前行。
不知何時,海面上漸漸起了朦朧的霧氣,灰色的霧很快凝實,變得濃郁起來,眾人只能看到小船附近數尺的距離。好在隨著霧氣,那些木雕重新變得僵直不動,沒有繼續攻擊小船。
喀喇一聲響,衝鋒舟的底部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隨即漂流停止了。
“我們……好像已經到那座神秘島嶼上了,也就是黑色木雕的源頭,”海嶽長出一口氣,說道,“怎麼辦,要下船上島嗎?”
一群人紛紛搖頭。樂婷雲有些緊張,說道:“我們沿著島嶼的邊界向前開船,繞過這座神秘島嶼吧,太詭異了,不知道有什麼危險。”
其他人紛紛同意,劉奚烔搖頭苦笑:“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這大霧,伸手不辨五指,這樣沿著島嶼的邊界線開船,很容易給箭舟帶來撞損擦傷。”
“那也比上島要好一些。”其他人紛紛表態。
箭舟向側翼開動,四處寂靜無聲,只有船頭破開海濤的水聲,在靜夜中十分明晰。
過了許久時間,御玄雨打破了沉寂:“怎麼,還沒繞過這座島嗎?它得有多大啊?”
樂婷雲也說道:“是很奇怪……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錯覺,好像我們一直沒有離開原地一樣。”
玄宗人物的靈覺很敏銳,其他幾名玄宗面色凝重,他們也有了同樣的感觸。
許陽開口:“我們已經進入了迷陣的範圍。”
“不見得吧,”何文琦不陰不陽地說道,“許陽,你難道很有把握?要知道這裡有五個玄宗,還有宗師榜上的高人,你才玄師初期而已,少說多聽,才能學到東西。”
這番話是倚老賣老,何文琦仗著他是海雲教師,玄宗身份,教訓許陽不要自以為是。
許陽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