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輕紗紅羅帳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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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樓是櫟陽城內最有名的花樓,最佳的紙醉金迷之所。暖香閣、鴛鴦臺,美酒盈樽,水袖朱裙,輕紗紅羅帳…… 風月之事,人間極樂。這是人間浮華地,也是孤獨之人的沉淪地。 這裡有紅倌,自然也有清倌,賣藝不賣身,陪酒唱曲,賺些賞錢。沈木溪豪擲千金,包了最好的雅間,叫了滿堂的絲竹、小倌,總算找到了些尚在人間的實感。 屋內燃著甜膩的香,沈木溪就著樓裡不知道小鶯還是小燕的手吃下一顆嬌豔欲滴的葡萄,在轉頭就著小紅小綠的手喝下一杯美酒,好不愜意自在。 許是被美酒燻軟了骨頭,他側身倚靠在美人榻上,脫去鞋襪,精巧白皙的腳趾隨著那靡靡之樂打著節奏。 沒折騰兩下,腳就被人握住,塞進懷裡。沈木溪蹙眉看向那個握住他腳的小倌,那人有一雙極招搖地狐狸眼,此時正含著無盡情慾仰頭看著沈木溪。 沈木溪輕笑,動了動腳趾,惹得那眼中的狂熱愈烈。 “怎得?喜歡?” 小倌輕輕摩挲著沈木溪腳腕,聲若無骨,“怕官人受涼,給您捂捂。” 沈木溪不住狂笑,隨即抬腳,沿著那人腹胸一路向上,那若實若虛的觸感激得小倌更加興奮,身上陣陣酥麻。 最終腳停在了他喉結處,緩緩用力。沈木溪笑得張揚放肆,“這樣就受不了了?還沒怎樣的,就這麼……控制不住,還怎麼伺候人?嗯?” 說著挑眉看向小倌,然後視線緩緩下移,盯住他遮掩不住的身下。 “還不是這位官人太過誘人。”小倌毫不羞惱,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沈木溪。 這樣的視線讓沈木溪想起了鬱舜,滿是骯髒的慾望,他臉色瞬間不快,腳上用力,狠狠踩在那小倌肩上,將人推遠。 沈木溪直起身子,對著小倌嘲諷道,“你算什麼東西!敢覬覦我,你也配?!” 屋內其他眾人霎時鴉雀無聲,有膽小者已經跪到了地上,不敢抬頭。 只見那小倌卻像看不到沈木溪簇了寒冰的眼神,他跪趴到沈木溪腳邊,直接吻到腳背上。還不忘挑起眉眼望著沈木溪,嬌笑道,“奴會把官人伺候舒服的~官人可以試試。” 沈木溪看著他諂媚勾/引的樣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瞬時暴怒。他猛然前傾,狠狠鉗住小倌的下巴,鼻息湊近他面頰說道,“我說了,你,不,配!” 然後十分用力的將人甩到了地上。 那小倌還沒反應過來,沈木溪就起身,大聲喊來鴇母,將人拖了下去。 這櫟陽城內,說不好哪個不起眼之人就是權貴,再者沈木溪如此出眾,一看就身份不一般,鴇母更是不敢得罪,連連賠不是,還又送來了兩壇上好的桃花釀。 沈木溪此時氣消了大半,但也沒有興致了,就讓眾人都退下,只留自己一人在屋內自飲。 他開啟臨河的窗戶,晚風徐徐,吹散了空氣中縈繞地甜膩,帶來了一點冬夜應有的沉靜清淡。 沈木溪一杯杯酒下肚,臉上爬上紅暈。 看著窗外的月色,他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罵人不配,我又算什麼?不過是出錢賣/身,和不要錢賣/身的區別。” 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精緻的喉結上下滾動,一絲清液順著他修長的脖頸緩緩流下,沒入衣領。 “嫌人家髒,你自己又何嘗乾淨呢?”沈木溪握著酒杯低語,隨即笑開,“沈木溪啊沈木溪,鬱時桉給了你站在朝堂的機會,你就真當自己能夠洗乾淨了?哈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 “酒千觴,身無量,思是人間客……” 沈木溪不知自己喝了多少,直到眼前出現了層層疊影,才垂下手臂。 另一邊,宮中家宴結束,鬱時桉看了一晚上的假笑和虛偽,覺得精疲力竭。看了看時辰,他假借醉酒,讓春暮將他扶回寢殿。 原本走路都有些踉蹌的年輕帝王,剛走到御花園的角落,眼神瞬間清明,他甩開春暮扶著的手,低聲問道,“都準備好了?” 春暮壓低聲音說:“回稟陛下,奴都安排好了。” 鬱時桉勾唇笑開,隨即從春暮手上接過玄色大氅披在肩上,戴上兜帽,消失在御花園的夜色下。 宮門口遇上禁軍巡查,鬱時桉低頭不語,身旁的春暮立馬掏出令牌,禁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