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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是訣別,再見面的時候早已經物是人非。
不知道是不是被玉玲這丫頭感染,傅羅每當想起這一段段的往事,就會不由自主地流眼淚。選擇就是完全地捨棄,沒有選擇過的人不會明白其中的苦痛。
傅羅就這樣翻來覆去地一天又一天,竟然就生了一場大病,到最後根本不用雲笙在禁錮她,她的病就已經能限制她的行動。
在院子裡又呆了數日,傅羅身上的禁錮已經被雲笙開啟,但是稍微走上幾步就會滿頭大汗,更別說打倒院子裡那些黑衣人再跑出去了。
玉玲總是按時送來湯藥,傅羅說什麼也不肯喝,玉玲紅著眼睛說,“師姐,你不喝藥病怎麼能好?”
傅羅看了玉玲一眼,“我病好了他還不是又將我禁錮起來,還不如這樣大家都落個清淨。
傅羅午間小睡,醒來的時候隱約看到雲笙坐在桌邊在剝熱騰騰的栗子,一會兒就剝了一小盤然後又拿了一些蜜餞放在一起,用小碗扣上,拭手起身看了看傅羅,傅羅急忙閉上眼睛,屋子裡靜悄悄地沒有任何聲音,等傅羅再小心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沒有了人。
那盤子和碗還扣在原處,旁邊是一碗熱騰騰的藥。傅羅起身,順手一摸發現床邊放著幾本書。書上是一個漂亮的藍色棉鍛小褂,褂角用金線縫的雲邊,裡面也是柔軟的白色小緞,傅羅正在看,玉玲已經推門進來,笑著說:“天冷了穿上褂子再起來吧!”傅羅知道這是雲笙拿來的,只是披上自己的衣服沒有穿,玉玲嘆了一口氣,又端起桌子上的藥碗,“這藥不苦。你試試。這邊還有你愛吃地乾果蜜餞……”
傅羅站起身往外走,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陽光正好照下來也不算冷。玉玲跟出來坐在一邊,傅羅想了想,準備和玉玲聊聊天,順便轉折打探一下外面的狀況,話繞了一大圈,玉玲咬住嘴唇說:“師姐我知道你想問大師兄的情況,他很好。四美圖收集的差不多了,他的意圖已經很明顯,我說的這些你可能不信,可是事實是這樣你早晚都會明白的。”
玉玲見傅羅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難道這些日子說了這麼多話,她就是鐵石心腸一點都不動搖嗎?玉玲乾脆跑去藥房拿了一個東西放在傅羅眼前,“這就是你平時吃的藥。”
傅羅睜開眼睛看到玉玲手裡有一個圓圓的長滿了刺地東西,她聽玉玲說:“要剝開這個拿出裡面的果實才能給你入藥。你這一碗碗浪費的都是別人地心血。”
傅羅吞嚥了一口,漠然道:“你讓他放了我。我自然就會好了。用不著吃藥。”這一句話終於將玉玲氣走了。
玉玲走了之後,傅羅開始慢慢在院子裡溜達。那些黑衣人應該都是雲笙早先太子府的那些人,當時她和雲笙從山谷裡出來,雲笙也是被這些人接走的。在妖界這些人又再出現雖然臉上蒙了黑布巾,她早該想到的。
黑衣人對雲笙極為尊敬,見到傅羅除非傅羅要敲昏他們溜出去,不然就算在他們身上捅出十個八個洞來,他們也不帶惱的。
院子裡有園丁,丫鬟。推開一扇大門還有藥房廚房,傅羅走進去看到一個人在一邊正剝玉玲給她看的那種藥,這人挽起袖子露出細細的胳膊,單薄地身子弓在那裡,瘦弱地宛然就是一個童工般,那人正在想事,手指被刺傷了也不以為然,傅羅越靠近他彷彿越慌張,另一隻手簡直就要把那帶刺的藥握在手心裡。
傅羅走到離他不遠處,越來越覺得他像雲笙,可是雲笙哪裡像這般瘦了,正在遊移不定,那人抬起臉來,是一個平凡少年的模樣,頭上的青頭帶垂在臉邊,衝著傅羅微微一笑。傅羅剛要鬆一口氣,可轉念一想以前雲笙也扮過竹子,變幻一個面容對雲笙來講是很容易的事,傅羅想了想轉身要走,可是聽到不遠處有一個孩童跑過來喊,“爹爹,爹爹。”她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