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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你記錯了。」時夏星邊說邊往床角退,整個人都縮排了被子裡。
穆城笑意更濃,伸手就要扯開被子,時夏星知道比力氣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便將頭探出了被子,猶豫著說:「我們才剛剛開始,我還不想這樣。」
穆城的神色僵了一下,復又溫和地摸了摸她的頭:「我先去洗澡了,你快點換衣服,等下帶你去吃早餐。」
他越是縱容,時夏星就越覺著難過內疚,她知道現在說什麼,「我想和你從頭開始」「我們相處的還不夠久,等感情深一些再這樣」實在顯得很矯情,畢竟他們之前已經住到了一起,可是那時的她把他當成了多年前的陸執,知道他並不是陸執,把他當作穆城來重新認識還不到一週,即使從初見開始算也不過就是一個多月而已,這麼短的時間,就要她和他做這樣親密的事情,她實在不太能接受。
可是她也知道,對於穆城來說,這樣很不公平。越是內疚她就越是想待他好,穆城剛從浴室出來,她就殷勤地拿浴巾幫他擦頭髮和後背,親手幫他穿好襯衣,戴好袖釦,又忙著去找吹風。
「你不用這樣的」穆城一把將時夏星拉入了懷中,吻著她的頭髮說「你肯給我機會我已經覺得自己很幸運了,我有的是耐心慢慢等,等到你將我和過去完全分清。」
時夏星正要說話,就聽到了敲門聲——旅舍的老闆娘拿著兩個錢包說有人讓她把這個交給他們。
穆城和時夏星同時一愣,穆城付了小費道過謝,接過錢包遞到時夏星的手中:「看看東西有沒有少。」
時夏星將自己的和穆城的都看了一遍,抬頭問穆城:「你在這兒得罪過什麼人沒有,或著是有什麼認識的人會跟你開玩笑,搞惡作劇?」
「沒有,不是說了我在這兒認識的人還不如你多。也許小偷把現金拿走後隨手把錢包扔掉了,有好心人看到裡面的重要證件,就送了回來,這樣的事兒在國內不也常有。」
「可是好心人怎麼會知道我們在哪兒,我們報案的時候明明還沒有決定住在哪兒,沒有向警方提供住址,更奇怪的是,你的信用卡和我的都沒有少,你也知道的,國內設的密碼在國外沒有用,拿著我們的信用卡用簽名兒就能買東西,法國人又看不懂中國字,隨便亂畫幾下就能混過去的!所以一般中國人在這兒丟了錢包,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掛失信用卡,我們昨天又偏偏都忘記了!你的黑金卡傻子都知道額度有多大,偷錢包的怎麼會肯放過呢。這可能是有人故意偷了我們的錢包,拿走現金也不過是掩人耳目。」
穆城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小東西,你是不是偵探片看多了?人家和我們有仇的話,幹嗎還把錢包還回來?」
「可是可是……」
「可是我們的信用卡回來了,就有錢租船和買香檳了,你昨天不是說過,『如果錢包沒有丟,一定要買瓶香檳,租條船,邊喝邊給我當導遊嗎』?」
「對啊!今天的太陽這麼好,這個季節的巴黎最適合觀光,我要去化個美美的妝,請人給我們拍照,我們兩個還沒有合照呢。」時夏星的注意力立刻被穆城轉移了過去。
待她去了洗手間化妝,穆城立刻拿出了手機,壓低了聲音說:「你現在馬上去幫我查件事……」
除了香檳,時夏星還買了一整籃的藍莓和櫻桃,嘴巴哪裡還會有功夫給穆城解說,見對面駛來的船上有人拉小提琴,他倚在欄杆上沖她笑,「這個你不是也會嗎,拉一段來聽聽看。」
「我的小提琴拉的不過算半吊子而已,我爸爸太喜歡管人,我才想趁著上大學跑的遠遠的,當時又太嚮往法國,就同時申請了幾間學校,因為小時候學過鋼琴和小提琴,後來又隨手填了家藝術學院的申請,我爸爸卻說非想留學那就乾脆去美國,學校好又有認識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