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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滿滿的酸意,令他的氣場頓時全消,時夏星迴過了神,語調不由地降了八度:「穆先生大半夜地趕到巴黎,總不會是為了問我還記不記得你的生日吧?」
「如果我不來,你今天就準備睡在這裡?」臥室只有一間,穆城自然會介意。
「我睡在哪裡都是自己的事情,不勞您費心。」
「時夏星,是你要和我分手,我沒同意!更不可能同意!」
他越是怒不可遏,她就越是心平氣和:「只有離婚才需徵得雙方同意,我們不過是訂婚而已,你的目的已經達到,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你何必再費心來這兒找我。」
「我達到了什麼目的?」
「你自己明白,何必讓我說出來令大家難堪。」
「你指的是陸執的事?難道我該乖乖就範,任由他為了個可笑的私人目的,把穆家幾代人的心血毀於一旦?如果穆氏集團破產,被毀掉生活的絕不只有我們穆家。我瞞著你這些事情的確有錯,可是從來都不是為了利用你。」
時夏星的怒氣再也壓不住:「你不能不管穆氏,就可以騙我?你騙得我時時刻刻都為你擔心,難道還是為了我?記不記得你對我說過,即使你對著所有人都微笑作戲、彬彬有禮地打官腔,也唯獨不會對著我,唯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能擁有放鬆的間隙?我還以為我是你最親近的人,我很努力地想成為你最親近的人,可是你不但連全心全意的信任都不給,還利用了我,如果我也這樣防著你,你會不會相信我愛你?也許你對我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可離愛情太遙遠,不是百分之一百的感情,我不要。」
「最最可笑的並不是我被你欺騙,而是連自欺欺人都無法再繼續!你說你並不知道給陳越東注資的人是陸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撒謊,可卻傻兮兮地告訴自己,你的隱瞞只是因為怕我擔心難過。何況陸執從來沒有想過真的要你破產,他只不過是為了賭一口氣,即使你輸了,他也不會毀掉穆氏。你這樣做純屬多此一舉,即使沒有我,陸執也一定會敗在你手上,他那個人太重感情,同你這樣重利輕別離的商人鬥,自然是要吃虧的。」
聽了時夏星說的最後一句,穆城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問:「時夏星,你承不承認,你想和我分手的原因裡,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陸執」
時夏星愣了愣:「分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扯上陸執幹什麼,你根本就是推卸責任。」
「推卸責任的那個人是你,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他氣急了反倒平靜了下來,看著她,苦笑著說「700多年前的一天,北威爾斯王子出獵,留狗在家看護嬰兒。王子回來後,看見血染被毯,卻不見嬰兒。而狗呢,一邊舔著嘴邊的鮮血,一邊高興地望著他。王子大怒,抽刀刺入狗腹。狗慘叫一聲,驚醒了睡熟在血跡斑斑的毯子下面的嬰兒。這時,王子才發現屋角躺著一條死去的惡狼。」
「你和王子一樣,真正在意的還是嬰兒,如果不見的是狗,王子一定不會抽刀往嬰兒身上刺,因為他不會相信,嬰兒會傷害狗,就像你不會相信陸執會傷害到我。即使你的男朋友你的未婚夫是我不是陸執!」
「陸執做什麼都是對的,你可以站在他的角度理解他對親生父親的絕情,理解他一次次傷害爺爺奶奶的好意,卻不能理解要對穆家和穆氏集團所有員工負責的我。他處心積慮地先向穆氏發起攻擊就只是為了賭一口氣,完全沒有錯,我為了保住家業和陳越東聯手反擊就是陰險小人,就是為了錢和利益,他善良我齷齪,他不會真的毀掉穆氏,我就會讓他破產?他一定沒有告訴你,我早就已經把他的財產全部還了回去。」
時夏星怔了一下:「他沒有損失慘重?」
穆城冷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他不會主動告訴你,可是你一定會原諒他,因為他瞞著你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