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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太多了。」李隅這麼評價著,不置可否,往裡面伸了探幾根手指,像在翻檢什麼東西,攪弄出咕嘰咕嘰色情不堪的水聲,聲線聽起來沙啞冷淡,「怎麼會有這麼多水?嗯?」
「我不是故意的……」阮衿覺得有點無地自容,以小臂遮住了眼睛,緊繃的下頜難耐地往上抬去,思緒全然是被打亂的。李隅是不喜歡他出這麼多水嗎?但是他也不能控制得好的,李隅這麼著用手指玩弄那裡,水反而出得更多了。
時輕時重,沒有節奏的衝撞和戳刺,指根抵在殷紅的穴口旋轉研磨,在敏感到極致的濕潤穴壁中來回磋磨勾纏。那種沒有章法略顯粗暴的玩弄,搞出的來黏膩的抽插聲於耳旁大作,令阮衿覺得耳根發紅,不堪至極。
但一想到是李隅的手,他拿起過筆,彈過鋼琴,敲過鍵盤的手,幾乎能在腦內勾勒出修長的骨節埋在自己身體中鮮明的形狀,於是渾身酥麻過電般反手揪住了被單,不受控地從齒列中哽咽出聲,「嗯啊……啊口同啊……」
完全不需要任何潤滑和擴張,裡面已經達到了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了。熱到好像壘部軟肉都化作汁水要融化掉似的,在這身白膩的皮肉之中,腹腔最裡面藏了簇火在隱隱發燒,催生出的層層疊疊的吸附與擠壓,是oga最多情的挽留。
他這麼小聲叫著,完全是把alpha往硬了叫的叫法。
阮衿是一個很好操的oga,於李隅而言有各種意義上的難忘。
李隅慢慢往外退出他的手指,真是令他頭皮發麻的吮吸和裹纏,以及帶出來一大灘濕淋淋的愛液,順著虎口在往下蜿蜒。
他仍在想,阮衿最好只被自己操過。
他只能被自己操過。
阮衿喘出了一口氣,手肘撐起了身子,看見李隅舉起來的濕淋淋的手掌,在燈下被照出了曖昧淫靡的蜂蜜色。
他忽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便去取床頭櫃上擱著的紙巾盒。
一連毛毛躁躁地扯了好幾張,淒過去想去給李隅擦乾淨。
他也討厭自己這麼激動敏感的身體,完全不知羞恥地釋放著渴望,不停地往外分泌著洶湧到多餘體液,就是在誇張地廣而告之,他到底是多麼迫切地需要被李隅操。但是李隅避開他遞來的這些紙巾,食指和拇指的指腹還在打著旋搓揉,好像覺得那些滑不溜秋的粘液手感還不錯。
他兩隻手都濕透了,於是抬下巴指揮阮衿去做事,「拿一下套子,錢包夾層裡。」
阮衿像沒聽懂似的呆愣了一下,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和喘息。緩過神之後才將床頭上的錢包拿起來,在裝了各種卡的夾層裡找到一隻保險套。
淺橙色方形的鋁箔,印著幾行夾雜中文日語,正中畫了一隻微笑著的小天使,下面瓢逸精緻的花體寫著「o4 raphael」,看上去竟意外的可愛。但是阮衿卻覺得心臟一陣陣縮緊,這一看就是某個系列特殊的紀念版產品。
不是一整盒全新的,而是使用過的,擱錢包裡方便下次再用的,一盒之中的第1隻。
阮衿捏著這隻保險套,有些異常艱難的吞嚥了一下,只覺得之前唱戲發啞的嗓子再度疼痛瘙癢起來,像是有蟲爬過,而正在洶湧發情的身體居然也開始逐漸降溫。
即使說李隅的資訊素仍使他這截枯木泡在雨水中情動不已。
撕包裝的時候手也在發抖,他扯開一個小口,不知怎麼的再怎麼也不能繼續不下去了。
發情oga無異於一灘爛泥,除了挨操之外什麼也做不到了。李隅看著他把那個保險套咬在牙齒上,像小獸一樣不熟練地用牙去撕扯。
忽然就生出了極大的煩躁,他已經等太久了,從等阮衿脫毛衣,脫褲子再到他撕開保險套,好像過去了有十年之久一樣。
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