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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失落的身影幽靈般的走來走去。
朦朧夜色裡,黯淡淒冷的車燈照著朱蕊單薄、寂寞的身影在寒冷的夜風裡戰慄,她捂著手哈著熱氣爬上車子,回望著那一條熟悉的路,絕望的擦拭著眼淚,安慰自己:“走吧,他不回來了!”
“走吧!走吧!”趁著慢慢夜色走吧,永不歸期的夜路,朱蕊無望的搭上車子回到她獨孤的居所。
此時的劉飛正馬不停蹄的趕往文山。
“喂,你在哪裡?”朱蕊絕望中藉著別人的電話最後一次撥打時,居然通了。
“我在文山!”他急迫的說。
“我走了!”朱蕊冰冷的說。
“為什麼要走?”劉飛突然暴跳如雷的吼起來。
“我找不到你!”
他沉默著。
“再見!”她嗚咽著說完最後兩個字不等他回答掛了電話,車子便到了朱蕊居住的小山村。時間剛好10點。
劉飛失望的拿著電話愣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半響,再打,人已經走了。
作者題外話:愛是什麼?這是一個千古尋覓的話題,本書從一個不同的角度探討這個問題,希望朋友們積極參與,給予寶貴意見和建議,謝謝!本人把這篇文章獻給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們。
8
敞亮的辦公室裡,劉飛叼著煙佇立在窗前想著心事,窗外不遠處一地落英,昨夜是這一年春天第一場大雨,雷聲大雨更是來得急,最煩躁的是芊一夜沒完沒了的詛咒。
“再繼續這樣下去,我要讓你坐不住!”芊惡狠狠地說:“劉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花花腸子。”
“我什麼花花腸子了?”他氣急敗壞的吼道。
“別把我當做傻瓜!”芊冷冰的眼神刺著他的心:“你解釋一下你禮拜六晚上去見誰?”
“哼!笑話,我見誰?”他冷笑起來:“你自己去了解就清楚了,何必問我!”
“沒必要,你心知肚明!”
“你少無禮起鬧行不行?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讓他極為惱火。
“你還知道事情重要?”芊蔑視的看著他,“我早說過,你到底想不想往前走?還是等著別人把你拉下來?”
劉飛不語。
芊冷漠的說:‘劉飛,說實話我可不想跟你在這個骨節眼上鬧,組織部部長要調走了,你難道想在老幹局呆一輩子?不過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甭想!”
劉飛氣得臉色發紫,“你三天兩頭瞎鬧著,沒有的事被你鬧得雞犬不寧”
“我沒事瞎鬧?你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你別威脅我!”他怒視著她:“你想當選縣委常委是你的事,別無事生非把我扯進裡面。”
“我懶得理你!”芊輕蔑的看著丈夫。
“你?!”
芊看著丈夫臉色陰沉著,幾分可憐、幾分可恨,語氣緩和下來:“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們的婚姻已經亮起紅燈了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行,我只想把這一次競選過了,再談我們之間離婚的事!
劉飛不快的回敬到:”離什麼婚?你頭昏了?“
芊哼了一聲,聲音大起來:“是你頭昏!沒有水準的蠢東西!”說著輕蔑的丟下冰冷的一句話:“記得告訴那個臭女人,跟我玩她死定了!”說著碰一聲重重的把門關上了。
劉飛煩躁、苦悶的抽著煙,窗外雷聲一陣高過一陣,風吹打著沒有合上的窗戶拍拍直響,他站起來朝著窗子走去,大顆雨點徐打在他臉上一陣冰冷,心也一陣陣縮緊了,他突然地感到異常的孤獨、冷清,“如果真被趕出家門,如果被驅逐出官場,這樣的人生無疑於泡在冰冷的大雨中,”他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官場生存的危機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