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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在不言中的答案。
不遠處，季晗瀟望一眼相擁著的顧淵和池渝，望一眼看得津津有味的連清禾，忽然有些無語。明明不關她的事，但她臉上的興奮勁兒滿得和杯中的水似的，簡直就快要溢位來。
&ldo;這麼好看？&rdo;他問。
連清禾頭也不回：&ldo;當然好看，那可是顧淵啊，你什麼時候看過他這副樣子？&rdo;她一邊說，一邊開始拿手機拍，&ldo;這可是他難得的時刻。父愛如山，我得給他錄下來，以後也好留個紀念。&rdo;
話是這麼說，可你明明是自己錄著好玩的吧？季晗瀟搖了搖頭。
正是這個時候，顧淵似有所覺，睜開了眼睛往這邊一瞥。
也就是這一瞥，季晗瀟從那裡邊看到了警告。他扯了扯連清禾：&ldo;別拍了，人家不願意。&rdo;
連清禾把他的手拍了下去：&ldo;你管他願不願意？爸爸開心就行。再說了，我哪次做的事情他贊同過，不都是不願意的嗎？不用擔心，反正他打不過我。&rdo;
季晗瀟：&ldo;……&rdo;
&ldo;話不是這麼說……&rdo;他說著，又準備去碰連清禾的肩膀，卻不防她忽然收手，反手在他肩上一扣，抓住他的手一個轉身往前送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只在電光石火之間就已經完成，季晗瀟甚至聽到了自己骨骼摩擦的聲音，卻還好連清禾下手還有個輕重，沒真的傷了他。
&ldo;怎麼樣，我就說吧。&rdo;她悠悠然收好手機，&ldo;沒一個能打的。&rdo;
她說完，自覺也拍得差不多了，於是伸個懶腰心滿意足道：&ldo;走吧。&rdo;
季晗瀟還沒從那一推中回神。
連清禾見狀，歪著頭撓了撓他的下巴：&ldo;不是你說的嗎？公司還有事，回去加班咯。&rdo;
她的動作很輕，撓得他有些癢。
季晗瀟一滯，很快又恢復如常：&ldo;嗯。&rdo;
回應完之後，他跟著連清禾離開。
而連清禾在轉身之前，又看了顧淵那邊一眼。這個眼神有些詭異，因為那目光裡竟然真有幾分老父親的欣慰感。
不過，的確是很欣慰的。
顧淵這麼擰巴的人，能找到一個他喜歡且喜歡他的人，就像他說的，很不容易。
另一邊，顧淵收回視線，望回池渝，不想眼前的人睜著一雙大大亮亮的眼睛正盯著他。
分明之前還怔怔愣愣、不好意思似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變了？
而且，按理來說，在這一吻結束之後，她不應該嬌羞一下的嗎？
他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ldo;看我做什麼？&rdo;
池渝笑笑：&ldo;開心，想看。&rdo;
顧淵挑眉，變得這麼快？
池渝迫不及待地問道：&ldo;怎麼，我們現在是在一起了嗎？&rdo;
&ldo;這麼直接？&rdo;&ldo;我想確定一下。&rdo;
顧淵失笑：&ldo;這樣還不能確定？&rdo;
池渝搖頭：&ldo;要你告訴我。&rdo;
顧淵低了眼睛：&ldo;好，我告訴你。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雖然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卻能確定，它大概不會結束。&rdo;
池渝其實覺得這句話有點兒肉麻，可一想到這樣肉麻的話是他對她說的，她又有些開心。
&ldo;那&hell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