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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階也是騰雲之勢。
侯府的老太太和夫人,必將會為他挑一位出身高貴、門當戶對的世家女為正妻。
哪怕妾室之位,也有的是小官家的良家子翹首以盼。
不過貪新鮮點兩日花魁玩玩罷了,媚蕪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實屬痴心妄想。
秋蟬也隨即違心附和道:“是啊,可見都督對姑娘還是不一般的。”
蘇檀彎了彎唇,似是被她們寬慰。
轉念道:“前幾日只顧著請姑娘們用飯飲酒,倒忘了體恤你們兩個。”
“這麼多橫豎我也吃不完,一起吧。”
“這……”
含翠和秋蟬相視一眼,桌上的好酒好菜味道直往兩人鼻子裡鑽。
她們雖然是月媽媽派來的,但終究是粗使丫鬟,吃穿用度一向不如姑娘們。
偶爾得些葷腥賞賜,都得舔的碗底兒發亮才捨得擱下。
蘇檀抬手斟酒,眼波投向兩人,嗔道:“什麼這那的,吃兩口菜、喝兩口酒有什麼相干。”
“樓上樓下都是人,還怕我長翅膀飛了不成?”
這話正中兩人下懷。
眼下是樓裡龜公、樓外健僕把守最嚴苛的時候,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更何況這麼大一個美人兒。
媚蕪請大家吃飯連著好幾日了,她們現下吃兩口也不打緊。
思及此,含翠和秋蟬也就不再扭捏,依次坐下。
“那就多謝姑娘賜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蘇檀似乎借酒澆愁,雙頰酡紅,倚著軟榻闔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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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翠和秋蟬並未多飲酒,美食飽腹後,看她乏了,心情不舒爽,兩人便沒再攪擾她。
收拾一番,出去廊外守著。
也不知怎的,眼皮子相繼打起架來,最後雙雙倚著門框沉沉打盹。
屋內,蘇檀睜開迷濛的雙眸,半分醉意也沒有。
她輕巧起身,推開雕花窗,露出一條縫兒。
約摸數了十下,如期瞧見一個長髯的魁梧男人走進樓裡。
月媽媽捏著嗓子,音調甜膩粘稠,“死鬼,你還記得我這流芳樓門朝哪兒呢?”
男人是月媽媽的姘頭,這幾年每逢月末都會來找她。
平日裡月媽媽所住的三樓都有龜公把守,只有姘頭來時,她會提前把人撤走。
兩人有些不為人知的癖好,每每要在三樓暗室盡興一番才回房安睡。
這幾天蘇檀將樓裡上上下下都摸過,只剩月媽媽的房沒進去。
掐著點,恰巧七日末。
蘇檀定了定神,推開房門,秋蟬和含翠睡得正香。
她冷冷掃了兩人一眼,闔上門,輕巧邁步往樓上走。
不出所料,三樓走廊的龜公都已肅清。隔壁暗室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似哭似笑。
最多一刻鐘,那男人就得繳械。
蘇檀眯了眯眸子,推開月媽媽的房門,輕巧掩好後,迅速翻找。
藏東西必然不會放在明面兒上,不外乎有什麼機關密室。
蘇檀細細摸過牆邊每一寸、榻下暗格、立櫃、擺件……
除了首飾盒裡有些值錢物件,旁的再多也瞧不見。
目光逡巡四周,她繞到屏風後頭。浴桶、衣桁、盥盆,都是些常見的。
藉著幽微的月光,忽地發現不尋常之處,她緩緩蹲下身子。
浴桶旁的地磚有幾道深淺不一的痕跡,像是拖拽形成的。
浴桶鮮少會挪動,這些擦痕新舊不一,顯然時常被人挪開。
下面一定有貓膩。
思及此,蘇檀用力推開浴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