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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成宣帝見他這副模樣,揚了揚手道:“快去把花搬去桃玉閣。”
“娘娘,奴婢聽說皇上今兒賞了桃玉閣那邊好幾盆葛巾紫。”柔妃近身宮女時舞走至柔妃身旁,說完這句話後,便見柔妃的臉色陰沉下來。
“你可看清是葛巾紫了?”柔妃眼神陰冷的看著時舞,連美妙的聲音也多了幾分肅殺,時舞把頭埋低了兩分,“是的,主子,。”
“好,好一個昭嬪,”柔妃冷笑道:“本宮給她一個下馬威,她便還本宮一巴掌,竟然勾得皇上賜下葛巾紫來!”她以葛巾紫諷刺昭嬪,不過是想告訴她一個個小小的昭嬪在宮裡算不得什麼,不曾想這昭嬪竟敢用這種手段挑釁於她。
她自小彈得一手好琴,即使連宮裡最好的琴師也比不得她,加之又有一副好嗓子與好相貌,自入宮的幾年來,便得皇上喜愛,哪曾想讓一個小小的嬪打了臉。
“想來昭嬪喜愛牡丹了,”柔妃慢慢開口道,“去把本宮庫裡那匹牡丹花樣的宮緞送去桃玉閣,記住,是那匹繡著千重魏紫花樣的,別拿錯了。”
“是。”時舞戰戰兢兢的退出後,才幽幽鬆了一口氣。
莊絡胭託著下巴看著奴才小心翼翼的搬弄著幾盆葛巾紫,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由著聽竹為自己捏腿,舒服的眯起眼睛。
“主子,和樂宮柔妃娘娘送來了一匹千重魏紫花樣的宮緞,”雲夕從外室走了進來,見昭嬪在閉目養神,便把聲音壓低了不少。
“千重魏紫?”莊絡胭睜開眼,看了眼雲夕手中的宮緞,勾唇一笑,“這緞子倒是好東西,放庫裡去吧。”
“主子,奴婢瞧著柔妃娘娘那邊…”雲夕皺著眉頭,顯得有些為難,可是作為奴婢的,主子不發話,她卻是不能輕易開口的。
“由著她鬧吧,魏紫還是葛巾紫又如何,不過是幾朵花兒罷了,”她一個大腦正常的女人,哪會真的把自己當做花看,這種示威實在撓不到她的癢處,左右不過是一個男人送了她幾盆花而已。
雲夕近來越來越不懂主子的想法了,面對柔妃這般挑釁,主子竟然連半點惱恨也沒有,還有這幾盆葛巾紫,是皇上欽賜下來的,可是瞧著主子這番模樣,似乎並未有心花怒放的模樣,好看的小說:。
待雲夕退下,莊絡胭坐起身,伸手由著聽竹扶著自己起身,轉首間便看到窗外碧樹紅花,“今日她贈我,我總該記得日後還禮。”
聽竹背脊一冷,她在宮裡幾年日子,見過不少手段,但是如昭嬪這般飄乎乎說出這等話,見得卻是不多。
以前教養她的姑姑便說過,在後宮之中,說話越是溫柔的女人越可怕。她看著昭嬪面上清淡的笑意,緩緩的垂下了頭。
教養過她的姑姑還曾說過,在這後宮之中,寧可跟著一個夠狠的主子,也不能跟著一個心善手軟的主兒。在這種地方,主子不夠狠,做奴才不過是跟著一起遭罪罷了。
後宮中,忠奴不侍二主,非忠奴者不得善終。聽竹嘴角逸出一絲笑意,皇宮是個大賭場,買定離手不可悔,她這賭注便下了。
午膳後,封瑾看著御案上或請安或哪裡出現吉兆的摺子,最後把御筆一擱,起身一撩衣袍,“來人,伺候朕更衣。”
伺候著皇上更衣出門,高德忠見皇上神色淡然,便道:“皇上,奴才聽聞樂舞府出了一曲新舞,不若召來一賞。”
“無非堆砌些新奇玩意兒,”封瑾帝神色默然道,“不若在這園子中走走。”
四月芳菲多,滿園奼紫嫣紅,蝴蝶飛舞其中,是極美的景緻,只可惜成宣帝看慣了宮中景緻,這種景物在他眼中,與路邊石子無異。
穿過一片梨園,是一汪荷塘,因是四月初,荷葉並未露角,雖說枯荷已經清理,但是仍給人淒涼之感。封瑾雙手負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