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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日語只是懂一點,好像日軍還有一路趁機來偷襲咱們。”小丫頭說道。
楊豐不由和陳平對視了一眼,兩人也都猜到了這種可能。
過了一會兒,歐陽茜從外面走了進來,隨手還帶來了一張楊豐從谷歌上下載並複製在紙上的這一帶的衛星地圖。
“這傢伙把我們的精銳誘騙出去之後,日軍的主力會從南面這條山谷迂迴過來,突襲我們剩餘的部隊,然後轉回頭和留守軍營的人夾擊我們派出的分隊。”她非常迅速地說道。
“這是什麼?”陳平看著衛星地圖,一臉震驚地問。
“地圖,你不用問別的,知道這一點就行。這應該是我們所在的位置,這是日軍的軍營。”楊豐指著圖上的兩個地方說道,他來時早就確定了位置。
“這是日軍前來的路線。”歐陽茜指著一條山谷說道。
“這是什麼?”陳平很聰明,他一眼就明白圖上這些色彩都意味著什麼,他指的是山谷中部一片發白的地方。
“應該是峽谷懸崖吧!你這兒不是有當地的嗎?叫過來問問。”楊豐也不是很確定。
“應該是一處懸崖。”那傢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看來還沒從自己日本間諜的陰影中走出來,有些惶恐地看著陳平說道。
楊豐隨手掏出一把銀元塞給他:“拿去隨便花。”
這就行了,這比什麼安撫的語言都管用,這小子立刻鎮定下來。“是一處懸崖。”他肯定地說道:“有一里路長,而且兩面都是峭壁,只有中間十幾步寬的平地,入口處還有一塊從上面掉下來的大石頭堵著。”
“如果在石頭上架一挺重機槍,那地方誰也過不去。”他又補充道。
楊豐不由和陳平對視了一下,然後同時很默契地點了點頭。“關門打狗。”楊豐陰險地說道。
“立刻傳令,所有作戰人員集合。”陳平立刻對一旁的陳宏說道。
“叫幾個人幫我把車卸下來,東西找個空房子先放著。等會兒我也去湊湊熱鬧。”楊豐接著說道。
歐陽茜開著車,楊豐抱著一挺捷克式,嘴裡嚼著口香糖,把身子探出天窗外面,帶著夜視儀看著一旁匆忙行軍計程車兵們,很有一種顧盼自雄的感覺。
“兄弟們!”此情此境他感覺應該整兩句,可惜肚子裡沒貨,想了半天把三毛從軍記裡的話整了出來:“我們要以無數五名的華盛頓,造就一個有名的華盛頓,要以無數無名的嶽武穆,造就一箇中華民族的嶽武穆。”
一看周圍沒反應,不由一下子洩了氣,隨口說道:“回去一人發兩塊糖塊。”
四周頓時一片歡呼聲。
其實這此行動並不輕鬆,陳平的部下還有三千有戰鬥力計程車兵,日軍是一個聯隊,不過傷亡也肯定不小,但至少還得有兩千人。除去留守的,差不多能夠出動一千五百人,也就是二比一,但加上火力差距,雙方實力相當,但日軍素質肯定要強得多。
“陳旅長,你說如果我們不知道他們的計劃,但也沒有去偷襲,那麼日軍會怎麼辦?”他忽然縮排去問副駕駛上的陳平。
“他們會直接攻擊我們的軍營,仗打得太順了,一個大隊就敢攆我們一個師,他們一個半大隊還會在乎我這半個旅?”陳平不由苦澀地說。
“倒也是啊!兩萬人就能把三十萬東北軍攆出老家,一個師團橫掃山西,說到底人家有底氣。”楊豐毫不客氣地說。
“裝備落後,士兵素質低下,軍官更不用說,全是日本人的徒子徒孫,而且天天內戰,怎麼能不敗了?”看來這陳平也是個有自己思想的。
“這話對,看看人家日本人,從大清朝就開始預備這一天了,要不然誰會好心那麼盡心盡力地培養中國留學生,就連你們校長不都是日本人的徒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