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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卻沒塞好露出了一角。我迅速閃到他前頭一腳給踢進去,復又若無其事的對他笑道,“什麼,有什麼嗎?”
風逸塵古怪的看著我,胸有成竹的道,“我都看到床底那有什麼了,你在掩飾什麼,這麼奇怪?”
我左顧而言他,“沒什麼呀,真的沒什麼,你看錯了吧,走走走,坐下喝茶。”
我拉著他向桌前走,可他一閃身探身把布條拽了出來。我大感不妙,心虛的低頭偷偷瞅他,心裡忐忑不安。
方少其走了過來,疑惑的問道,“什麼事,”
風逸塵迅速把布條藏到身後與我並肩擋著,他神態自若的笑道,“沒什麼,只是床底突然竄過一隻老鼠,是我大驚小怪了”
“是呀是呀,這山上就是老鼠多,二師兄少見多怪”我煞有其事的點頭附和。方少其雙眼置疑的在我們之間掃視一會,便又坐回桌旁喝茶,不再追究,我鬆了口氣。
風逸塵對方少其說道,“方師兄,我有些話想單獨對嬌龍說,你能否……”他意有所指的欲言又止,似在向他暗示著什麼隱晦暖昧的意圖。方少其果然瞭然於胸詭秘的衝我倆笑笑,便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房間就我倆人了,我緊張的拽著衣角等待他發問。風逸塵翻看著布條,上面仍有血印還有綠色藥草印子。他皺著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心裡翻來覆去想著對策,能隱瞞就隱瞞,否則讓他抓著把柄他就更好欺壓我了。我支吾著道,“這,這,這是我出去玩時碰到有人受傷了,我給他包紮用的布條”
“那怎麼你會帶回來,不奇怪嗎?難不成留作紀念?I你看你慌慌張張的欲蓋彌張的樣子,分明有事隱瞞,別想再騙我”風逸塵表情冷蕭的道,平常他都笑嘻嘻的沒個正形,這會擺出一副師兄的架子來訓我,還真讓我有點戰戰兢兢,懼怕三分。
把柄在人手,不得不低頭。我只得老老實實的交待了遭截殺墜入崖底的事,當然,只有我,從頭至尾沒有蕭飛流。
交侍完,我便諂媚的笑著央求,“二師兄,我的好師兄,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求你千萬千萬別告訴我爹,否則我一輩子也休想下山了,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他板著臉,神情威嚴,“這麼大的事,你居然敢隱瞞,算你命大,否則你還能活著回來嗎?至如今,你還不長教訓,還想著出去野,你還要不要命了?”
“可是,也不能一輩子活在庇護下吧,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事都沒經歷過,將來我哪有什麼能力當什麼幫主呀,”我坐下來委屈的道,淚水在眼眶打轉。
從小到大,就生活在總幫,一直在大家的庇護下,如溫室裡的小花般嬌貴,雖然龍成幫起家時是劫匪,是惡霸,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我從未親眼見過他們的惡行,更末聞過半絲血腥味,雖然如今都過起了安居樂業的日子,但這樣的我將來真的有能力做幫主嗎?他們真的能接受什麼都不是的我嗎?就如他們辛辛苦苦用自己的命和別人的命和金錢建立起來的龍成幫能拱手交給我一個一無事事的女兒家手裡嗎?也許我是幫主的女兒,他們不敢有異議,那如果爹不在了呢?那我不成了眾矢之的……
風逸塵見我哭了,表情軟和了下來,手忙腳亂的又是給我擦淚又是哄道,“好好好,我不說不說便是,你別哭了,我們不都是關心你嘛,怕你出事嘛,好了好了,如果我真要說出去,我剛才幹麻要支開方師兄呀?”
我破涕為笑,又不確信的問道,“真的不告訴我爹?”
他點點頭,“但是以後再出去我陪你,我負責保護你。”
雖然不情願,但也只好先答應了。
他一思索似又悟到了什麼關鍵的事情,猛然間問道,“那你傷是怎麼上藥的,又好了沒?你真的是一個人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