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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其他參加選秀的選手來說,明天是決賽的日子, 大家其實都對自己的人氣心裡有數, 除了個別幾個一直在第十名左右徘徊的人比較擔心是否能夠出道,其他的選手都很清楚自己第二天將會面對什麼。
而舒煌和衛天山則屬於另外一種心態, 那就是他們不知道佈置了這麼久的一個計劃,明天能不能正常實行。
「雖然說這個計劃不是我們設計的, 但是現在居然要我們來執行, 而且還一點訊息都不透露給我們,這不是讓人幹著急麼!」衛天山跟舒煌隨便找了個角落吹風,然後非常鬱悶的說道, 「我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秦南山明天會不會來。」
「應該會,他手下的選手要高位出道,根據之前談好的合同,他是要來的。」舒煌說道,這是之前鄭晨陽給他們透露的訊息。
這段時間中,鄭晨陽很像是個臥底,以為秦南山認識他並且沒有對他產生過太多懷疑,他乾脆就順道打聽一些邊角訊息,畢竟如果做得太明顯是很容易被發現的。
秦南山生性多疑,如果鄭晨陽做的太明顯,必然會分分鐘被發現。
不過他得到的這些邊角料訊息,還是給舒煌和衛天山帶來了一些線索。
「話是這麼說,但是沒看到人之前,誰能放心呢。」衛天山將手邊的肥宅快樂水一飲而盡,「算了,我瞎擔心也沒什麼用,你明天一定要注意啊,真的出什麼意外情況,我這種修為也幫不上什麼忙。」
舒煌笑了笑,「其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大風險,按照之前準備好的去做就行。」
現在倒是舒煌的心態比較好,衛天山有些感慨的看著他,「你這個心態我是真的學不來。」
……
翌日,舒煌很早就起來,他們要進行最後一次聯排,也算是晚上的流程預演,這個過程跟他有關的流程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給那些能夠出道或者有機會出道的人準備的,舒煌和衛天山這兩個卡在最後幾名進入決賽的人,反而是這個階段最清閒的人。
「我現在很好奇,陣法的觸發方式到底是什麼。」舒煌把玩著手中的玉珏,多少有些好奇地對衛天山說道,「如果僅僅是將玉珏放進去未免太草率了。」
「你要是說用什麼觸發陣法……」他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在看,才對舒煌說道,「我覺得我們學的那個主題曲的有些動作就很奇怪,比如其中幾個動作就帶著符咒文的手勢。」
舒煌回憶了一下,似乎有幾個分解動作之中確實有熟悉的手勢,當時勉強學習的時候根本顧不上多想,倒是現在回憶起來才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假裝複習主題曲,然後將那些有點熟悉的姿勢大概比劃了出來,說道,「你是說這幾個動作嗎?」
衛天山在他身後觀察了一下,又自己將幾個手勢比劃了出來,越看越覺得相似。
「只是這幾個符咒文連起來是什麼意思呢?」他有些愁苦的撓了撓頭,「很顯然,這不是我學過的任何一個法術的符咒文。」
就像都是用二十六個字母拼起來的英語單詞,但是有些組合你就是不懂它是什麼意思一樣,符咒文的基礎符號要比英文字母多出好幾倍,隨機抽取幾個符咒文組合出來,很難說是否真的有什麼意義。
「按照咱們的舞臺安排,主題曲是在個人表演之後,名次宣佈之前進行,那麼就是在我放下玉珏之後。」舒煌根據時間開始推算,「所以我覺得觸發這個陣法的關鍵,也許真的跟這首並不好聽的主題曲有關。」
衛天山陷入了沉思,但是在實踐之前沒人知道最終結果,於是兩人猜測完之後,就被叫去繼續彩排了。
一整個白天,微博上的無數個熱搜證明瞭今天是個熱鬧的日子,宋月溪和陶斯如待在賓館裡面,抱著電腦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