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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熟悉的味道。彷彿它們從未忘記過往一幕幕的影子,彷彿它們在為了延續生命的韻味,彷彿它們為了回憶更加逼真,才續寫生命的詩意。
一切,都已鐫刻在腦海,眼前只是眼睜睜的明白,卻要錯過嫁給心愛之人。
鋪錦正看著一切,想著一切時,欣賞著,回味著,卻隨著時間的推移,山巒已成為回頭留戀張望的場景。
心情未平,誰想天氣又突變,好像要替心表達心情一樣。
頃刻,狂風四起,漫天黃沙颳起,迎面撲來,漸漸的所有前方的路,都已迷失了來時的方向。
披頭蓋臉的颳得抬轎人都走不穩,聽風抽得到處嗚嗚作響 ,彷彿所有的自然,它們都痛不欲生的發出哀嚎。
“哎呀!這啥天啊?簡直就是……鬼見怕。”左面抬轎的人用衣服袖擋著臉,踉踉蹌蹌的走著說。
”簡直就是寸步難行。連說話都直嗆嗓子。”右面抬轎的人,也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在那裡說。
這姜舟在前邊騎著馬,面對這樣的天,也弄得馬在原地直打轉,不肯往前走。
姜舟只能再加鞭,馬掙起韁繩,偶爾還會起立嘶吼幾聲。
“該怎麼辦啊?”左邊抬轎的人,嗆著嗓子有點咳嗽地說。
“這都穿的是好衣服,這下可好,弄得一個個都跟從黃土堆裡鑽出來似的。”右邊抬轎的人也咳嗽著說。
“哎呀我的天啊?這是百年不遇的狂風,怎麼就能讓你這個選的良辰吉日的人,給攤上呢?”前面抬轎的人,無奈又嬉笑地說。
姜舟聽了大家的話,無奈地說:“眼前也只能堅持走,這一個辦法,別無選擇,沒有退路,大家辛苦點吧?”
“那好吧?我們也只能挪一步算一步了吧!別嫌我們慢,不中用就行?”
抬轎的人說完,大家仍繼續在風中,硬著頭皮,吃呀咧嘴的盡力前行。
而汪瑞這面,對鋪錦成親的日子,已早有預感,現在正心力交瘁,舊病再次復發時,高燒得人,頭髮燙的昏迷臥床。
坐在床邊照顧的朵兒,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汪瑞,又氣又憐。
“她在你身邊,你什麼都好。她這一走,你又是告病,留下我怎麼照顧,也不好轉,可咋辦?”朵兒說說一副洩氣的樣子,呆呆地看著窗外。
“今,這一定是她的婚日吧?”汪瑞閉著眼唸叨著。
“你這也是惦記成昏日啊!你們不是前世心連心嗎?今生也心連心吧?你不好受,她也一定不會好受。你們就喜歡這種相思的折磨吧?”朵兒希望汪瑞醒悟,故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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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相思可以夢想成真,我們還能做什麼?”汪瑞閉著眼,疼得呲牙咧嘴地說。
“你別讓我憋不住笑。你那麼能耐,前世王母娘娘的公主,你又在夢裡夢見了什麼?醒來和我說說唄!我是個多餘的產物?”朵兒嘲笑汪瑞的說著。
“是該入夢了,再次填補我內心的空白?”汪瑞迷迷糊糊的說完,再次入夢。
而入夢的汪瑞,又以天仙的身份,穿過雲霄,出現在天宮。以前世天慶公主的身份出現,來天上見前世的母后王母娘娘。
汪瑞一聲“娘!”就已控制不住情緒。緊著眉頭,滿眼含淚崫嗵一聲跪在王母娘娘面前。
這一聲聲淚俱下的舉動,一個娘字,句句穿心,把心裡多少想說的滋味,都蘊含在深意中漫慢流露。
王母娘娘看看眼前的她,由人身汪瑞費勁吧啦的穿越過來。
“天慶啊!我的女兒,那人間的瑞兒,你心裡是不是又苦不堪言了?”王母娘娘高坐在寶座上說。
“兒臣當下,正如為娘所言!我……”汪瑞見到娘,一副想叫苦連天發洩的樣子,可是又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