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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睨著她的臉,嗤笑道:「你還真當自己是我的姐夫?」
林空的小臉一紅,很是厚臉皮地點了點頭。
「……」江沉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空這突如其來的句話,她整個人都換了個氣場,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說完就把林空趕下床,推著她的後頸進了一個與客棧相通的一個密道,密道里黑壓壓的,卻沒有黴味,而且空氣流通好,最後兩人來到一個類似於囚牢的地方,江沉很是乾脆利落地把林空綁在了一根柱子上,和剛剛還幫林空包紮傷口的人完全不一樣。
林空掙扎道:「你要做什麼?」
不是她的警惕性低,實在是江沉不按常理出牌,她甚至連江沉是好是壞都分不清楚,上一秒還在救她,這一刻卻在囚禁她,她雖然變聰明瞭,可對人心還是不甚瞭解。
江沉一言不發地看著林空掙扎,最後走進了一間密室,出來時她的手裡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把女式長劍,劍刃鋒利,隱隱散發著淡淡的寒光,劍柄處清晰地刻著一個謠字。
林空一眼就認出那劍,是她娘親黎謠隨身佩戴的長劍,若不是出事,劍不輕易離人,她紅著眼睛道:「你們把我娘親怎麼樣了?」
江沉隨手把劍扔在地上,輕描淡寫道:「死了。」
「不可能的!」林空的雙手被繩子緊繃著,她努力掙扎著想要去撿起那劍,可是江沉扔的位置不偏不倚,無論她怎麼掙扎都夠不著,最後她剛剛癒合的傷口又一次裂開,單薄的中衣被血液徹底浸濕,彷彿剛剛浴血出來。
「只要你把心法說出來,我還可以告訴你另一個訊息。」江沉果然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對林空目前的慘狀視而不見,只繼續逼迫林空說出心法。
林空不知道這個只會增強自己內功的心法到底有什麼作用,她隱約知道江沉要說的是什麼訊息,咬緊牙關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死死地盯著眼前和江沅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彷彿這就是在看江沅。
只是看著看著,她的目光慢慢變得溫柔起來,她突然想到江沅的毒是否已經解了還尚未可知,剛剛她聽到江沉是江沅妹妹的訊息,加上把之前的事混淆,一時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娘子的解藥送去了麼?」林空的語氣冷冰冰的,她已經非常確定面前的江沉和她們不是一路人,而且江沅的中毒之事說不定還是面前的人主導的。
江沉有些怔愣地看著林空的慘樣,不但渾身上下血淋淋的,而且只穿著單薄的中衣,掙扎之下基本上算是衣不蔽體。
她緊了緊袖口下的拳頭,道:「你暈倒後我就差人送去了。」
「那就好。」林空勉強笑道,她已經基本沒有力氣了,剛剛就喝了一碗粥,之前更是因一直照顧江沅,連飯菜都顧不上吃,現下知道江沅得到解藥,全身也就鬆懈了下來。
林空看著地上那把長劍,想到江沅已經得到解藥,嘴角染上了笑意,只是笑著笑著就哭了,臉上的淚痕明顯,最後出其不意地問道:「我離開她幾天了?」
她身上的傷不可能這麼快就癒合,暈過去的時間肯定也不短。
「三天。」江沉緊緊地注視著林空,見她的神情徹底放鬆,似乎是已經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她不緊不慢地說道:「九年前我還在義父面前看到過一具被燒殘的屍體,那人的手中也握著一把劍,上面刻著鍾字,想來應該就是令尊秦遠鍾吧?」
林空剛剛鬆懈的身體瞬間緊繃,紅著眼死死地盯著江沉,身體微微顫抖著,渾身上下都是騰騰的殺氣,她現在恨不得能馬上殺了這些壞人,最後卻是氣息不穩,吐了一口血直接暈了過去。
江沉淡淡地瞥了一眼林空身上的血衣,從口袋摸出一瓶金瘡藥,她正要上前,突然聽到身後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