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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確定江沅不喜歡林空,也就又有了搏一搏的底氣,看林空也順眼多了。
拾柒只是手指一搭上林空的手腕,就驚訝道:「空兒,你又私自催動了內力?」
「嗯,娘子當時很冷,空兒就想了個好主意……」林空對於自己想出的這個好主意一直很自豪,大有滔滔不絕地說下去的趨勢。
江沅生怕她把牢房中的所有事都給說出來,及時制止道:「就是個餿主意,下次不可再這樣。」
林空仰頭反駁道:「空兒出的是明明好主意,只是吐了一些血,娘子你還親……」
「閉嘴!」江沅惱羞成怒道,她背過身去睡覺,決定不再理會林空。
林空不明所以地看著江沅的後背,有些失落道:「噢。」
眼見宋可妍的臉上要起暴風雨,拾柒再次提醒林空道:「以後不要擅自使用內力,現在你體內的內力比以往充盈了許多,這樣做會很傷身體的。」
「那空兒一輩子都不能使用內力麼?」林空撓著頭髮不解道。
難道這內力就是用來給娘子保暖的?
拾柒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林空說,這種事需要機緣和時間,她只能模稜兩可地答道:「等時機成熟就能用。」
「那時機什麼時候成熟?」林空現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連時機是什麼都不知道,更別說是成熟,只能求助於江沅,可江沅又只留了一個後腦勺給她。
她退而求其次,想問問宋可妍,可張了張嘴,林空還是覺得算了,現在壞姑娘的臉上陰晴不定,有些可怕,她還是等過久找娘子靠譜。
江沅也想知道所謂時機是什麼,她轉過身來,見拾柒一直在邊上站著,彷彿有事要單獨和自己說,就故意讓林空和宋可妍爭著去熬藥,這下房間裡只剩下她們兩人,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聽得見。
拾柒信步走到床邊,難得嚴肅地問道:「江姑娘,你之前託我轉交給白掌櫃的信條裡到底寫了什麼?」
「拾柒姑娘此番辛苦了。」江沅由衷地感謝道。
她昨天託拾柒把信條交給白掌櫃,之後拾柒又馬不停蹄地趕到元州城取來靖王爺的親筆信,定然是不眠不休,否則以如今的交通工具,這速度肯是趕不上的。
拾柒不在意道:「不辛苦。」
對她來說,這點辛苦算不上什麼,不過是路上累死了幾匹馬而已。
江沅能猜到拾柒肯如此盡心盡力具體的原因,也就不再多說這個問題,只是閉了閉眼睛,道:「其實那信條很簡單的,裡面就只有八個字,若相救,必傾力相助。」
「就這八個字?沒有提其他要求?」拾柒行走江湖多年,更習慣直接以刀劍解決問題,不太明白僅僅是江沅寫的這幾個字,靖王爺為何願意相助。
江沅把拾柒的憂慮看在眼裡,寬慰道:「放心吧,我就算是把自己賣了,也不會把空兒給賣了的。」
拾柒聞言臉色一變,面上有些窘迫,卻是耿直道:「你把自己賣了和直接賣她根本沒什麼區別。」
江沅微微愣了愣,勾了勾耳邊的髮絲,沒有接這個話題,繼續之前的道:「我知道你好奇靖王爺為何會幫我,其實對他來說,我目前只有一個作用,就是可以隨心所欲地幫他屯糧,而且不會被發現。」
靖王爺不可能不知道她屯糧時另有方法,而且白掌櫃肯用這麼多糧食來試探她,想必對她早就有拉入麾下的打算。
她此番求助於靖王爺,不過是讓一切變得更順理成章罷了。
拾柒獨自思索了片刻,目瞪口呆道:「難道靖王爺想……」
那個詞她沒有說出來,只是目光複雜地看著江沅。
見拾柒有些呆愣,面色也不太好,江沅不大在意道:「都是和以前一樣屯東西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