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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算是戀愛經驗為零的人,與林空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有些為難地建議道:「那你試試說出心裡話?」
「我擔心……」靖安睿這些年來一直以男子自居,她和蕭亦塵以前是有些交集,當年在她的堅持下,她們甚至還差點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後來蕭亦塵又入了宮,她清楚那些不過是聽從家裡的安排罷了。
如今她用不正當的手段奪了皇位,還要蕭亦塵的身心都屬於自己,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難怪蕭亦塵這些天都沒有給自己好臉色。
江沅看靖安睿一臉愁苦,終於沒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態,而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平常人罷了。
她道:「王爺起事前,為何不擔心這些?你當時信誓旦旦地說你是為了皇后,可如今人就在那裡,你捨得放她離開麼?」
靖安睿恍然大悟,在知道有能力得到的更多後,她反而變得瞻前顧後,明明之前只要能多見到蕭亦塵一面,就會分外開心的,現在卻在這裡問江沅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她站起來興致勃勃地離開。
江沅看著她的背影,卻想起了拾柒。
拾柒這幾天都愁眉苦臉的,傷好後,極少時候會來偷偷來看看林空,其他時候都是一個人在屋裡喝悶酒。
而宋可妍一下子從人人巴結的相府千金,淪落到萬人嘲笑的叛賊之女,若不是靖安睿念在她不知情的份上,絕對是滿門抄斬的罪過。
靖安睿這裡不放心宋可妍,宋可妍也不願再呆在京城,前幾天就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沒有人知道她去哪,這才是拾柒真正苦惱的原因。
而這邊靖安睿回去後,就忙著料理後事,國不可一日無君,在假傳聖旨時,她就已經做好日後會繁忙的準備,不過皇帝不是她派人殺的,而是在黑衣人進宮時,因為那些血腥場面,被活活嚇死的。
因為與江沅的一席話,她加快速度處理完那些有關登基準備和圍剿叛黨的奏摺,轉而去找蕭亦塵。
蕭亦塵自新詔下達之後,就一直在宮內,靖安睿的到來她已經習以為常,卻只是冷臉以對,少年時期她與靖安睿的感情並不算深厚,因為那完全是她父親著手安排的。
她從出生就為了各種利益的往來,與當時的靖大將軍之子有往來,當以為自己會規規矩矩地嫁入靖家時,靖家突然式微,她父親兵行險招,想方設法讓比皇上還大兩歲的她入宮。
當時蕭家人聽話順從,且姓蕭的都是文官,在先皇的默許下,她順利當上小皇帝的皇后,之後被皇后這一位分囚禁了數十載,為的卻只是蕭氏一族的長盛不衰。
知道靖安睿還對自己有情,蕭亦塵卻越發冷淡,道:「皇上此來何事?」
她自然希望這一次靖安睿要說的是國事,畢竟她現在已經不是皇后,而應該是太后。
靖安睿聞言眉頭一皺,從前她不喜歡蕭亦塵稱自己為靖王爺,現在依舊不喜歡被稱為皇上,她知道自己無比在乎蕭亦塵對自己的稱呼,努力讓平靜下來,道:「我來是有件事要與你說。」
蕭亦塵並沒有因為靖安睿不自稱「朕」而動容,只是平淡地點了點頭。
臨到要說時靖安睿卻突然變得緊張,對一旁的宮女道:「你們都退下。」
宮女應聲而退。
空曠的大殿裡只剩下她們兩人,靖安睿的心跳如擊鼓一般,咚咚地響個不停。
她完全不敢看蕭亦塵的眼睛,又想著一次性把事情說清楚,興許還有轉機,臉上發燙,破罐子破摔道:「我要你為皇后,我靖安睿一個人的皇后。」
蕭亦塵瞥了一眼靖安睿緋紅的臉頰,微微愣了愣,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男子臉紅過,靖安睿這一紅,竟有種女兒家的嬌媚。
等回過神來後,蕭亦塵皺眉斥責道:「一女不侍二夫,你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