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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卓雨樓再度垂首,把酒壺擱放在桌中央,然後扣著託盤,退到包榮身邊,乖乖站好。她和夏宣自那夜之後,差不多半年沒見,他還是那德性,她卻改變了許多。
這時夏宣身邊的陪侍女子,拎起那壺酒笑盈盈的給夏宣斟了一杯,遞到他嘴邊,嬌滴滴喚了聲:&ldo;爺‐‐&rdo;卓雨樓瞄了那女子一眼,心道如何能學得這樣一副好像得了軟骨病似的媚態,是個技術問題。
夏宣推開女子的敬酒,瞥了卓雨樓一眼,問包榮道:&ldo;你這使喚丫頭,看著倒是眼熟。&rdo;包榮道:&ldo;您瞧著眼熟是自然的,這是卓家的大女兒,您以前見過的。&rdo;
夏宣微微側頭,拿眼睛挑卓雨樓:&ldo;
呦,這低眉順眼的奴才樣,一時沒認出來。&rdo;
&ldo;……&rdo;卓雨樓的臉皮雖說比半年前厚了許多,可聽了這樣刺耳的話,心中仍舊擰著勁兒的疼。但誰叫她現在沒高潔的資本呢,硬撐著笑給夏宣看:&ldo;回國公爺的話,是奴婢不假。&rdo;
夏宣頓悟似的哦了聲,繼續摟著懷中的歌姬飲酒作樂,當卓雨樓不存在一般。雨樓期間出去取過一次酒水,但回來後,能做的只有放下酒壺立在一旁聽吩咐。夏宣飲酒到半夜,她就站在一旁陪站到半夜,直到他酒勁上來,由兩個歌姬攙扶著要去休息了。包榮才吸著冷氣的瞪她:&ldo;你是木頭人?快跟上去啊!&rdo;
可夏宣左擁右抱兩個女子,哪裡有她的見fèng扎針的餘地。她十分多餘的一路跟隨夏宣到了臥房,到了門口,見他們進去了。她覺得自己正常應該做的是關門走人,叫他們三人好好快活。但她大限將至,必須做最後的爭取,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走了進去。
夏宣倒在床上,手遮著眼睛,死了似的一動不動。而兩個陪侍的歌姬見了卓雨樓,互相望了眼,很有默契的起身相繼離開了,這個過程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等人走了,屋內只剩夏宣和她倆個人,她先是不知所措,想了想,拎起桌中央的水壺,晃了晃,好在有水,斟了半杯喝下壓驚。
這時倒在床內的夏宣忽然開口:&ldo;叫你們關好門,誰又進來了?&rdo;
雨樓出聲回道:&ldo;是兩位姐姐走了。&rdo;
夏宣聽了她的聲音,把擱在眼睛上的手拿開,扭頭不是好眼神的看她:&ldo;你怎麼進來了?&rdo;雨樓道:&ldo;公公派奴婢來,看看您這屋缺不缺茶水。&rdo;夏宣不耐煩的一揮手:&ldo;不缺,痛快滾出去!把走的倆個人給我叫回來!&rdo;
&ldo;……&rdo;雨樓靜靜的站在桌前,咬牙道:&ldo;別叫兩位姐姐回來了,奴婢留下來陪您不行麼?&rdo;
夏宣一怔,呵呵笑道:&ldo;以前和你調笑兩句誇你長的好,你真當爺我沒見過世面,對你這種貨色念念不忘?!包榮這人也是,怎麼就以為我看準你了?他也不動動腦子想,我要是真的看上你了,你罰為官奴,我一早就派人找你了,還能輪到他來獻殷勤?一個破爛貨,送一次不成,還來第二次!&rdo;
一番話,把他的嫌疑摘的一乾二淨,以至於卓雨樓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不知內情,真當一切和夏宣沒有關係。
雨樓嚅了嚅嘴唇,竟想不到如何能在不冒犯夏宣的情況下,回他的話。她捏
緊茶壺,道:&ldo;這壺水涼了,奴婢給您換新的來。&rdo;說完,拎起茶壺,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等她走了,夏宣當即在床上打了滾爬起來,扒著幔帳向外看。是不是剛才的話說的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