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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廣德州生員。吾賭自己此次鄉試不是解元,亞元,就是經魁。汝等可敢就此,與吾賭上一賭。”
“酸秀才,你太狂了,你以為你自己是文曲星下凡啊?”
“是極,是極,癩蛤蟆打噴嚏,口氣不小。”
“酸秀才想中舉都想瘋了,他現在這是在白日做夢呢。哈哈哈哈哈哈。”
……………
一聽王德口氣這麼大,敢說自己此次鄉試不是解元、亞元,就是經魁。貴公子二世祖們不服氣了,於是他們紛紛出言,你一句我一句爭先恐後的嘲諷王德,都不帶停的。
對於貴公子二世祖們接連不斷的嘲諷,王德也不接話,就在那兒冷冷的看著,一副看一群傻逼的表情。
撕逼撕逼,有來有往有的撕才有趣嗎!現在王德不接話不反駁,就貴公子二世祖們自己單方面的在那兒演單口相聲,這無趣的狠。
所以貴公子二世祖們嘲諷了一陣王德,見王德都不頂嘴。他們也就沒啥興致再衝一條死魚,發起衝擊了,於是一個個的說了幾句,也就都閉上了嘴,怒視著王德。
見貴公子二世祖們都閉嘴不說話了,王德才冷冷的說道:“敢不敢賭,賭注十兩紋銀。”
臥槽,這小子太狂了,死不悔改啊!這讓貴公子二世祖們怎麼忍?再說了,不就十兩銀子嗎?勞紙去秦淮打賞姑娘,一次也至少是這個數,這有什麼不敢賭的?
於是暴脾氣上來的貴公子二世祖們,紛紛大叫著要跟王德賭。然後王德拿出自已的秀才“身份證”,用貴公子二世祖們帶的筆墨紙硯,跟他們一人寫了一張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