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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都是繃著一張臉，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直到他鬆口。
而在江敘面前，裴述那一慣的作風都被拋之腦後。
他只想對江敘一個人溫柔，也只想要江敘的溫柔。
他知道這種感覺是喜歡，五年前就知道了。
江敘聞聲後心裡驀地一緊，哪怕裴述只是放緩了語氣，哪怕只是服個軟，他還是會止不住地心疼，瞬間敗下陣來。
江敘收回方才的玩笑，抬手在裴述的頭頂上輕輕揉了一把。
「逗你玩的，」他說，「在這等著就行。」
江敘轉身走後，裴述摸了摸發燙的脖子，然後彎唇笑了。
……
江敘做起事來得心應手，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他就找出了所有線索，成功拿到了指令。
裴述在一旁認真受教，看著江敘一番行雲流水的操作，覺得很是丟人，在江敘開啟地窖目光投過來的時候不自然地垂下了頭。
江敘捕捉到了裴述眼底的情緒，無奈地彎了彎唇，見軟的不行，他只能來硬的了。
「站那幹嘛，打算讓我抱你下去？」
江敘的話在裴述的耳邊嗡嗡作響，裴述一時錯愕不已，漆黑的瞳孔驟然放大。
「不……不用，」裴述抬腳急忙來到地窖旁，生怕下一秒江敘就會伸手來抱他，「我自己……能下去。」
「嗯，」江敘應了聲，「那就專心點，別再怪自己了。」
裴述聽得雲裡霧裡，他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杵在原地絞盡腦汁地想，最後在弄清緣尾的時候鬆了口氣，心裡不安的情緒一點一點被撫平。
身邊沒了動靜，裴述以為江敘早就下去了，抬眼打算離開的時候，對上江敘焦灼的視線。
裴述這才意識到江敘可能盯著他看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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