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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腿。
“小裴律師,你們律所的人看見你穿這麼騷氣,會不會以為其實我才是上你的。”景融親上裴修言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在空氣中盪出浪潮來,潮溼又熾熱。
裴修言沒說話,吻上景融貼在他旁邊的脖頸,景融這裡的面板薄而白皙,裴修言的吻像是透過這一層薄薄的面板直接落在景融脖頸的動脈上,很輕易地傳遞了一個訊號到心臟。
景融被親的仰起脖子,眼角也揚上去,視線卻下沉,景融是那種很明顯向上飛揚的眼型,偶爾視線飄忽的時候整個人顯得帶一點妖氣。
這一會人在裴修言身上,被裴修言穩穩托住的腿很乖的掛住裴修言的腰,眼睛卻是四處飄,眼角被親的又潮又紅,景融難抑地飄出一聲嘆息。
裴修言給他放在島臺上,景融這會高出裴修言一點,被裴修言捏住下頜,一條頸子暴露在空氣中,整個人像一隻沒饜足的狐。
裴修言手卡在景融的脖子上,抬起他的臉,“不許想別的。”
景融拉回一點思緒,有點懵地問他,“什麼?”
“不是說,回家要說清楚嗎?”裴修言的西裝此刻還很整齊,景融的衣服卻已經亂了,景融像是被裴修言抱上審判臺,這會在裴修言的問句裡交代一切。
“你,你說的,我可沒說。”景融人已經虛浮地軟在臺上,臉也潮,脖子往下的面板都紅。
“好,不說。”裴修言開始解他的襯衫,解完了就丟在地上,然後又開始解腰間的金屬卡扣,景融像是在審判臺上被掠取掉自尊的犯人,這會被扒得沒剩下什麼,倒在臺子上不知所措。
“你把我抱到臥室去!”景融急起來,卻又覺得這樣的裴修言此刻異常地吸引他,裴修言比平時要兇,也比平時向他索取的更多。
裴修言置若罔聞,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景融的身體直接壓在島臺的瓷質桌面上,身體越熱越覺得檯面涼得很,腳步也虛浮,像是不能走路,蜷在臺上任由裴修言宰割。
“你快點,我好冷裴修言。”景融鬧他,編了一個理由。
裴修言直接脫下來身上的西裝外套墊在景融下面,身上剩那件馬甲和襯衫繼續手上的動作。
景融感受到那根手指,看著裴修言的臉,裴修言仍然是冷著臉,看不出什麼神色,卻做著最越格的事。
景融被攪得思緒已經亂了,在臺上仰著。
裴修言如願給他抱起來,卻沒有往臥室走,一隻手託著他,另一隻手還是剛才的動作,景融只能伏在他身上,頭埋進裴修言的胸口,蜷縮地像一隻小妖。
“我們景融想去哪兒?”裴修言抱著他,先是往沙發那兒走,“沙發?還是窗邊?”
他們倆住的這套房子是獨棟,但是窗外也不免會有車或者人經過,景融鮮少見到這樣的裴修言,人縮在裴修言的懷裡不出聲,裴修言真的往窗子那走的時候,景融才拉住他的西裝馬甲邊緣,囁嚅地說一聲什麼。
“什麼?”裴修言低頭問他,“景融好好說,我聽不清。”
裴修言一直叫景融的名字,從前景融覺得生澀不繾綣,現在這會被直接叫著名字卻覺得強烈的羞恥感上湧,景融拼命地搖頭想讓裴修言停下來。
“你別走了!”景融喊他。
“好,那不走了。”裴修言給他抵在牆壁上,景融貼住牆壁身後是自己親自去挑的衣服面料,景融覺得自己在作繭自縛。
“你想說什麼啊,你自己說,別鬧著我來講行不行。”景融聲音已經有點哽咽,只能虛張聲勢地說點狠話。
“景融自己來說。”裴修言低頭俯身,“或者,我們景融要是說不出來,我來問景融好不好?”
“好。”景融頭低到肩窩以下,小聲應了一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