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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大長老看到沈喬這樣的神情,心知她誤會了,連忙說道:“咳,咳——龍掌門,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妖神吧……”說到這,大長老的眼神變得怪怪的,似乎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難以啟齒。
妖神?沈喬目光一凝,難道大長老也知道妖神的一些秘密?
大長老吐了一口氣,目光漸漸變得堅定起來,終於決定將這個秘密告訴沈喬。“我也記不清多少年前了,總之很久以前,逍遙門有一個和你一樣出眾的弟子,驚採絕豔,在所有弟子中,甚至長老中,都是光彩奪目。那時候,絕大部分長老,甚至連掌門都認為,下一屆的逍遙門掌門,必定屬於他。只是可惜……”說到這,大長老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這是逍遙門的一段秘辛,一段引以為恥的秘辛,一直都被逍遙門束之高閣,只有少數一些身份超然的人才可以得知。原本,大長老打算一直隱瞞下去,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時隔千年後,當初的悲劇竟要再次重演。
“那時,人族和妖族勢同水火,逍遙門和妖門自然互相出手。那名傑出弟子心高氣傲,卻也膽色過人,一人一劍,孤身一人闖入了妖門總壇內。他一劍挑落無數大妖,風采無人可及,那時人族的威望也達到了頂峰。”大長老雙眸露出了期待之色,那時人族可不像現在,被妖門打壓著。
“那時,妖門的妖尊因閉死關,不能破關而出,而整個妖門卻無人可以抗陵笑逍遙門的傑出弟子,就在眾人以為這次妖門必將顏面掃地時,一名神秘的女妖突然現身,並以一己之力,抵擋住了我方傑出弟子的攻擊。”
“那一戰,山河震動,星河失色,足足激戰了三天三夜。最終,我方勝利,就在人族歡呼雀躍的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兩人在激戰的時候,卻不知不覺擦出了愛情的火花。”
“冤孽啊,一個是人族最傑出的弟子,一個是妖門不世出的人才,兩個原本站在巔峰的人物,卻因愛情遭受到了兩族全力排擠。那時,逍遙門掌門得悉此事後,震怒不已,要不是他是掌門最心愛的弟子,也是未來逍遙門的棟樑,掌門勢必會廢了他的修為,斷了他的念想。可是,無論大家怎麼反對、阻止,他是鐵了心要和那個女妖在一起。當時,掌門就被氣地吐血,幾次欲出手,廢了心愛弟子的修為。心愛弟子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只是用最堅定的眼神告訴他師父,即使他死,也不會放棄這個念想。”
“愛情啊,真是讓人敬畏,又讓人感到害怕。不光是他,那個女妖同樣承受了無盡的壓力,甚至妖門採取的手段更為激烈。為了斷了女妖的念想,甚至將女妖打入萬蛇窟,周身受萬蛇撕咬,容顏盡毀。在他們看來,逍遙門的人傑之所以會看上女妖,主要是這份皮囊,這份容顏。”
“然而,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是,當逍遙門人傑再次看到女妖時,憐愛之情並沒有減淡半分,相反變得無比憤怒,甚至要大殺四方,為女妖討個公道。不過,這些怒火,卻被女妖阻止了。她只說了一句,‘為了你,這一切都值了。’便讓男子消散了怒火。”
“從此,兩人杳無蹤跡,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都再也無法打探到他們的訊息,天地間,彷彿都失去了兩人的蹤跡。就在大家快要淡忘兩人的時候,那名人傑和女妖突然出現在掌門的宮殿裡,跪在那裡。女妖懷裡抱著一個嬰兒,嬰兒不停地苦惱,聲音沙啞而微弱。”
“掌門看了一眼那個孩子,發出長長地嘆息,同時對那名人傑說‘我之所以反對你們在一起,一來,人、妖結合,勢必會讓人族蒙羞。然而這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弟子幸福,就算是再大的壓力,為師都會替你承擔下來。我所擔慮的正是第二點,你們的後代——’”
“你雖為修仙者,但人族肉身遠非妖族可比,而你和她,均是兩族千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