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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向我提過問題。
上了兩週課,忍不住點名讓孫青青提問,她忸怩了好一陣,在其他同學的鬨笑中紅臉低頭說:“老師,我爸爸說他和你是朋友,你和我爸講過我嗎?”口語不錯,只是她一提到她父親我竟忘了如何回答,幸虧下課鈴響。
當老師後,容易往兒子家跑,好幾次上完我的課,直接上劉衛紅的床,她自然開心。
有天早上,跟劉衛紅例行完公事,她突然說:“我要回一趟老家。”我沒反應,她又說:“我女兒的事解決了,我要回去安頓她,讓她住我姑姑家,我去一個月左右,順便帶明明讓我媽看看。”
我心裡想的只是錢,近來為維持她們的日常開支,我不得不動用盤新華請我住總統套房留下的銀行卡,這是我僅存的私房錢,估計這張卡等她從老家回來也差不多了。
投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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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豔豔囉嗦到了極點。為了逃避,趁她沒醒,我悄悄起床,來到學校還沒開始做早操。停好車,我蹲在操場上抽菸。學生和老師三三兩兩來到操場上排隊,我抽完煙也站進隊伍中。
一輛黑色的“奧迪”車駛進校門,停在操場邊。孫青青下車,徑直跑進操場,過我身邊時小聲說:“文老師,我爸在那邊。”我看往“奧迪”車,車窗裡有一隻手伸出向我搖動。我只好過去,幾步路走了很久。
“真是你呀!文老弟,我聽青青講,不敢相信呢!”孫副市長笑容一點沒變,“文老闆變成文老師,怎麼樣?今天有沒有空?陪我溜溜。”
我說不清心裡的滋味,是憤怒多一些還是害怕多一些,一定是後者,因為我乖乖坐進車裡。面對一個談笑間能制你於死地的人,你能怎麼樣?住院期間,我理清了頭緒。“早一軒”被整垮,是對我挑起媒體關注向東的懲罰,如果過後,我老老實實找他表個態,說不定“早一軒”還能起死回生。我卻選擇了反擊,儘管我的反擊有所保留,但身邊這個人,根本不領情,也絕不留情,直接要收我的小命。
車開出校門,孫副市長身子往後仰,用手梳理頭髮說:“學校是藏龍臥虎之地呀!以前我當縣長,有個中學校長跟我頂牛說:‘我們學校,隨便抓個老師也能做縣長!’慢慢想來,這句話不無道理。文老弟,哪一天你成了文縣長、文市長,我一點不奇怪。”
“絕對不可能!”我沒有正眼看他,又不得不搭腔,“當官有什麼好?我管幾十個學生還見難,管那麼多人,不要我老命?這種難啃的骨頭我是不會去啃的。”
“這你就錯了!”孫副市長說,“李鴻章有句名言,‘天下最容易的事,莫過當官。’雖說有些極端,卻一針見血,多少人為混一個官銜,拼得頭破血流,不擇手段!”他的認真,很讓我琢磨不透。
我取出一支菸,想起他是不抽菸的,又收起。他笑道:“我不是林則徐,你抽吧!”我遲疑一下,打著火機。他稍稍把車窗開了一個縫隙,接著說:“你是學政治出身的,說明白一點學政治就是學當官,你想當個什麼樣的官呢?”他還是同一個話題。我眼望窗外,淡淡地說:“我學政治,是因為只有政治系願意錄取我。”他大笑,笑聲令我很不舒服。
“有沒有興趣看看我是怎麼當官的?”他不像是開玩笑。
我望他說:“你找我為了這事?”他微笑道:“老朋友見面,非得有個理由嗎?”還講得出老朋友!我說:“你不會是想教我當官吧?過於抬舉我了!”
我的話很冷,孫副市長像沒聽出來,仍笑道:“文老弟呀!你最難得之處,就是什麼時候都不會把自己忘了。”我說:“不一定,有時我也自以為是這樣,讓朋友給賣了也不知道。”他一點不在意我話中所指,又大笑起來:“我是認真的,你如果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