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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許銀瑤嘴角抽搐,唇齒幾動,卻說不出話。
“孩子,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小夥子有什麼恩怨,但老婦我活了五六十年,開這家店也開了三十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很清楚一件事。”
“願意認真為他人做一頓飯的人,不會有壞人。”
老婦人語重心長,善意地詢問:“丫頭,你為別人做過飯嗎?”
轟!
許銀瑤腳步打顫,向後猛退了幾步。
她腦海中忽然想起來。
在她受傷昏迷時,秦君臨從拂曉到晨曦,採集露水。
在被圍困荒野時,秦君臨徒手挖石鑿木,只為翻出一頓草根給她填肚。
在拼命逃離包圍時,秦君臨奔波十幾家人口,低聲下氣,討來一碗白米麵,全讓給了她。
“許銀瑤,你不要忘了,是誰殺了你父母!那都是他的虛情假意罷了!殺了他,才對得起你父母的在天之靈!”
耳機裡,突然傳來霍金斯的震喝,如同命令一般,使許銀瑤從口袋中掏出那瓶“毒心藥”,丟到葉青衣手裡。
“這瓶是補血的大藥,你讓秦君臨服下!”
許銀瑤牙關顫抖,不受控制地說出這番話,轉頭就消失在暗影中。
“真是個怪人,前言不搭後語。”
葉青衣拿著那瓶藥觀察了幾下,撓撓頭,隨後心痛道:“就是浪費了那鍋好粥啊!”
另一邊。
秦君臨來到蒂芙妮約好的咖啡廳。
“能不能,不要隨地釋放你那無處安放的雌性荷爾蒙?”
秦君臨嘆了口氣。
整家店裡,無論是服務生,還是男女顧客,此時都看入了神。
他們的目光中心,一個奪目的女人慵懶地趴在桌上。
她身披薄紗長裙,香肩半露,修長的脖頸盡情舒展,胸前只有輕輕一層紅布,事業線十分兇險。
而且蒂芙妮像是剛運動過,臉色緋紅,氣息急促,汗珠從額頭滴到雪肩,浸溼了凝脂般的後背。
“醫生,我腰子骨好痠痛,先給我捏捏。”
蒂芙妮抬起眼,媚柔的眸子裡秋水盪漾,語態迷離軟糯,伸出手指朝秦君臨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