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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之禮不可廢。”他淡然地說。“不知道三王子急著召見未將有何事。”他還在平亂。
“怎的不見阿蠻公主呢?”他依舊淡笑,捧起幽朵兒奉上來的茶,輕輕地喝著。
“內子身體不太舒服,未將讓她休息去了。”
“不舒服?”他抬起一邊的眉毛,依舊打著邊緣說話:“作為將軍夫人,見不得血腥可不行哪,將軍乃國家的棟樑之材,萬不可有絲毫的閃失。”
裴奉飛點頭:“不知三王五召未將回京有何事?”
“正確來說,不是本王召你回京的,本王管教不嚴,內室作亂,你說,這是該罰不該罰。”帶笑的眼看著裴奉飛,一手卻把玩著幽朵兒美麗的發,輕鬆自得的,你是貓在玩老鼠。
裴奉飛看向幽朵兒楚楚可憐的臉,她的眼裡,有著說不出的委屈,他知道,這是三王子唱給他看的戲,那信,也是幽朵兒寫的,讓他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快馬加鞭急急地回京城,卻著了人的道,讓早就埋伏在那裡的死士偷襲成功,他抓緊了拳頭,三王子,就怎麼急欲置他於死地嗎?
“本王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事。”皇甫天華冷冷地說著。“讓裴將軍見笑了,擾亂了裴將軍,也是罪該當死,不是嗎?”狠狠地一抓幽朵兒的發,痛得她直擰眉。
“王爺多慮。”他的心在痛,幽朵兒,那麼美麗的一朵花,他最心愛的女子,卻讓他們把玩。
“本王沒有多慮,給你寫信的,就是你的舊情人,也是本王的妃子,幽朵兒,裴將軍,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罰呢?狀著三王府下命令你回來,是本王管教不嚴,還讓將軍你受傷了。”他將幽朵兒推了出去,幾乎就要摔在地上,讓裴奉飛扶住。
他冷淡地說:“這是王爺的家事,未將趕回來,是因為內子病虛,有違聖命,未將會親自向皇上請罪。”為何要拿幽朵兒出氣。
皇甫天華拍拍手:“即是如此,本王也就不介懷了,本王的幽妃精通藥理,裴將軍是天朝必不可少的人才,一定得好好治療,讓幽妃將裴將軍的傷都治好,至於父皇那裡,由本王去說即可,置於天龍山的逆賊,再派將攻打便是,裴將軍好好療養。”
讓幽妃幫她治傷,怎麼說也是不適合的,他打的什麼算盤他也清楚,讓幽朵兒來堵上他的嘴,堵上他的心,他低頭,看到幽朵兒祈求的眼光,搖了搖頭說:“王子,這並不妥當,內子是個醋罈子,幽妃是三王的妃子,也不妥當。”
“聽說阿蠻公主國色天香,就不知和本王的幽妃比起來,不知哪個更甚?”他略略放下心來。也許,他和阿蠻公主會更勾通得來,畢竟,裴奉飛不能收為已用,就只能廢了他,而阿蠻公主的心中,也必是有恨,有相同的目的。
“下次必和內子上三王府拜見。”他技巧地推辭。
已是一團亂的事了,不必再牽扯上阿蠻公主,聽苗管家說,其實她性子挺好,很享受現在平靜的生活,也讓他微微放下心來。
又閒聊了一些,直到他拉著不想走的幽朵兒上了馬車才告終,如大戰過後一般,他倦坐在腃椅上,和人勾心鬥角之事,真的是很累。
他坐在哪裡喘息,卻不見阿蠻出來:“夫人呢?”
苗管家扶起他:“夫人正在後園。”
“哦,你們去做事嗎?我還沒有那麼虛弱。”他想看看,美麗高雅的阿蠻,不知為什麼?在她的身上,就是能尋到寧靜安逸,三王子的目的,還是不要去想太多。
她正洗好了發,那如絲緞一般的黑髮,長長的,她輕輕地梳理著,發的香味,幽幽如絲,清淡宜人,微乾的發上,什麼也沒有,風一吹,就揚了起來,像是黑紗一般。
她輕輕地梳著,優雅而又好看,他從來沒有靜下心來看一個女人這樣梳髮,他覺得很美,不如三王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