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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了頓,徐清宏自顧自地笑說:“三爺凌晨就帶著張哥出門了,不知是辦什麼事,好像挺急的。不過三爺要是知道小少爺您一醒來就找他,他老人家鐵定要樂的。”
我向徐清宏表明了要出趟門的事情,徐清宏動作積極地去安排了車,不斷地說“小少爺,您除了去拿東西還要不要去什麼地方?三爺說過,您今天到哪兒都行,要不這樣,我們待會兒去打保齡球。”
敢情是這小子自個兒想出門玩。
出門前,徐清宏像是想起什麼地又快步走上了樓,下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什麼對我晃了晃。一直到他拿到我跟前,我定睛一看,怔怔地將那手機握在手裡。
“三爺交代我要拿給小少爺,原來這手機是小少爺的,款式挺久了,剛好去看看新的吧?”
我搖了搖頭,將手機收進口袋裡。
坐在車內的時候,我有種昏沉沉的感覺,眼皮卻不斷地跳著。我緩緩伸手,用力地拍了拍臉。除了徐清宏之外,還有四名保鏢跟著,不過他們坐著另一輛車,徐清宏自報奮勇地擔任司機的職位,他才剛拿了駕照,很是躍躍欲試,簡直可說是興致勃勃。
“我駕照都拿了大半年了,爺爺卻死活都不讓我碰車。”我疑惑地問他為什麼,徐清宏撇了撇嘴,笑說:“因為他兒子是出車禍死的。”
我微微一愣,徐清宏拉下車窗,心情愉悅地吹著口哨。
徐清宏不太熟悉這裡的路段,我也有些陌生,兩個繞了好幾趟的路才走對了,等到了我之前住的公寓時,已經過了中午。
徐清宏跟著我走了進去,只有兩個保鏢跟了上來,另一個守著車。走進公寓的時候,才發現保安剛換了人,坐在保安室內盯著電視熒幕。待我走到房門前,門外的小盆栽幾乎全枯了,我將它們抱在懷裡,將鑰匙給掏了出來。
『祺日。』
我的腳步突然頓住,晃了晃,睜大眼一看。
玄關一個人也沒有。
沙發蓋了白布,走廊上堆積了許多箱子。
我慢慢地抬眼環顧,輕輕地吸了口氣。
還是一樣的氣味,卻已經……物是人非。
“清宏。”我回頭對著徐清宏說:“你先去外面等吧,我拿了東西就走。”
徐清宏聞言,略帶遲疑地應了一聲,三步一回首地走了出去。
我把枯了的盆栽放在玄關,走進房間,床上還擺著那件襯衫。
我平靜地將那襯衫摺好了,房裡還有一個旅行包,裡面放的都是之前替王箏洗好的衣物。王箏回去新加坡的時候,忘了給他捎上了。我將那件襯衫和乾淨的衣物放在一起,捲起了衣袖,又去將王箏先前放書的箱子整齊地推在一起——這是他留給我的,除了回憶之外,僅有的了。
忙了好一會兒,也許這一段時間被真被養得嬌了,稍一勞動就容易累。我嘆了口氣,歪倒在床上,抓著枕頭的時候,碰到了什麼。
我摸索了一陣,拿出來一看。那是我和王箏的護照,還有已經過期的機票收據。
我怔怔地看著,有些恍惚地坐了起來,將收據折成一小張,夾在護照中,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裡。
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也許是太久沒聽到這個鈴聲,我猛地一個驚跳,一個不穩,手機從口袋裡滑落。
我趕緊彎腰把它撿了起來,卻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霍地一頓。
是杜亦捷……?
我猶豫了好半晌,一直到那手機停止了響動,才舒了口氣似地聳了聳肩。沒想到一轉過頭,手機又響了起來。好在,這次是白君瑞。
【小……小祺——!】
我才一接電話,那頭就傳來白君瑞著急的聲音。
“……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