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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青竹之青味。還以為公子將花妖視為佩飾,攜帶於身呢。”溫蘊胡扯道
房放笑道:“師門規矩森嚴,不可與妖魔為伍,房某是斷不敢違背師令的。”
看來這個房放是真的丟失了一段記憶,至少關於那個花妖的記憶是被抹去了。
溫蘊淡笑不語,此話題沒有繼續的必要了。她之所以提及花妖,就是想證實六道輪迴盤所顯示房放被抹除部分記憶,究竟是哪一段記憶,只要不阻礙她幫瑛娘復仇即可。
不過見蘇伯剛剛緊張房放的模樣,想必天海閣中地位居高者,對此事都有所瞭解。他小小年紀修為就已達到了金丹期,說不定是下一任天海閣閣主的候選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竟能讓整個天海閣的長老,都如此忌諱房放與花妖的這段記憶。那她便助房放恢復記憶,天海閣亂了對她行事有利無害。
溫蘊道:“我辰時便會離開客棧,短時間內不會回到此處,公子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
“姑娘聰慧,不如猜測一番,看房某想詢問姑娘何事。”房放猜到溫蘊以察覺自己的心思,只是他沒想到溫蘊會如此直接了當的講出,對於溫蘊的坦率他甚是欣賞。
溫蘊道:“聰慧不敢當,不過房公子給我的直覺是見慣生死的人。一個見慣生死的人即便會因一面之緣鍾情女子兩年,也不會表現得如公子那般。唯一的可能,便是公子見我能操控狼群,才刻意在我面前發病。那鐵釘上的毒雖然烈,可公子身上居然能輕易拿出百顆血聖靈石,又豈會沒有解毒之法?公子的傷勢恢復的未免快了些……你背部腹部皆有新傷,雖不嚴重,卻也絕非沙盜手中的馬刀所致。況且--蘇伯食指與拇指皆有老繭,那可是常年行針所致,想必蘇伯的醫術,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救公子一行人於危難,我自願,也無悔,但百里荒漠方圓三百里僅我一家客棧,當日近百名沙盜皆看見我將公子一行人救下,想要查到我頭上並非難事。公子是何身份,被何人追殺,我無權干涉,更無權過問。但救下公子,給我惹了何等麻煩,我總有權知曉吧?還望公子告知,我也好做提防。”
房放盯著溫蘊,眸色越發深邃,臉上倒是看不出喜怒。隨即他大笑道:“哈哈哈…姑娘智慮周詳識明智審果然不是聰慧二字能形容的。”
蘇伯在一旁也點頭附議。
房放道:“回答姑娘問題之前,能否在問姑娘一個問題?”
“阿放盡管問”溫蘊又給自己斟了杯茶懶懶的開口
房放聽溫蘊如此親暱的稱呼自己,輕咳了一聲:“不知姑娘除了操控狼群,是否也能操控其他獸類?”
溫蘊略一挑眉,微微點頭。
房放與蘇伯得到溫蘊的答覆,二人面上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房放坦言道:“自百里荒漠見姑娘能操控狼群,我便猜想興許姑娘也能操控其他獸類。不瞞姑娘我等師承天海閣,天海閣隸屬燕赤城境內,不知是何原因,那裡正殘遭大量屍獸襲擊,那些屍獸無痛無覺,即便砍斷四肢仍能不失鬥志持續攻擊。若是被屍獸傷到,便會在短時間內同化為毒屍。我等修士雖能抵擋一二,但數量懸殊,已有不少同門因此殞命……燕赤城共有四十八個縣,每個縣至少有五個鄉鎮,那些屍獸已經侵襲了三個縣,已有數萬百姓淪為它們的腹中餐。若按此情形發展,恐怕整個燕赤城不日將輪為人間地獄,不復存在。”
房放聲音有些顫抖,眼眶也有些泛紅。他看向溫蘊,見溫蘊神情依舊淡漠,微一蹙眉,輕聲懇求道:“在下斗膽請求姑娘告知如何操控妖獸妖獸與屍獸同為獸類,興許有共通之處。”
溫蘊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反問道:“十大修真門派,並非只有天海閣隸屬燕赤城,其他門派都無動靜,天海閣為何要做出頭鳥?”
“其他門派我天海閣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