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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錯誤？”
虞瑜無語了，“那就是洛蘭倒黴是吧？”
沉默者換了個角度道，“也不算倒黴，她如果夠聰明，就不會從頭到尾都沒發現她老師的問題了。”
她顯然也很嫌棄洛蘭，“虧我不惜代價的培養她，結果一點腦子都沒有。”
赫瓦爾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
她也覺得不可理喻，換成她老師，她早就發現問題了，還能等到老師自殺？
洛蘭明顯被說的有點難堪，欲言又止。
洛維立刻為她出頭，“明明是你從小就不親近我們，一直都是那個樣子，我們怎麼可能猜到你有問題？”
“洛蘭想問問你安好都不敢說，還得轉個彎子讓我問！”
洛維越說越生氣，“你怎麼好意思怪我們？”
沉默者一臉無語，“……算了，怪我挑來挑去挑了兩個笨蛋。”
她最後總結道，“雖然我本身立場有異，但這本也不是死局，我給予你們大量的資源和人脈，結果你們什麼都沒做到。”
“那我臨死之前收點利息，是不是應有之義？”
虞瑜沉思。
沉默者說的還怪有道理的。
但……
虞瑜反問，“你倒是絕口不提你們是師徒啊？誰家老師這麼壞啊？”修除外！
修：“……”
沉默者若無其事，“雖然沒有關愛，但我不是給了她們應有的一切嗎？”
虞瑜：“但你不收她們，洛蘭的天賦也夠成為大佬了！誰知道你收徒後面一堆坑呢？”
她道，“博弈歸博弈，你隱瞞資訊，導致資訊不對等！”
沉默者瞥了她一會，“那不還是她們蠢。”
“我暗示的次數夠把她倆從體重到身高的每個小數點對齊一次了。”
她道，“我也想不通，怎麼會有人能遲鈍成這樣？”
虞瑜沉思了兩秒，才找補道，“小孩子太小了嘛。”
“小時候什麼都不懂，會把遇見的事情全部當成理所當然，長大了有習慣在，就更不好發現問題了，你是不是暗示的太早了？”
沉默者：“……有這個可能。”
虞瑜安慰她，“也不是每個人小時候都能鬼精鬼精的。”
比如某不願透露姓名的陰影與夢境之主。
赫瓦爾：“
() ？”()
沉默者從善如流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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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瑜又反應過來，瞪著沉默者，“但這也不是你幹壞事的理由。”
好傢伙，她差點被沉默者說服了？
你叫什麼沉默者，不如叫說服者算了！
眾人一言難盡的看了虞瑜一眼。
你才發現？
虞瑜實在想不出什麼詞來，只能戳洛蘭，“你覺得呢？”
沉默者雖然乾的不是人事，但她的理由實在太充分了。
虞瑜實在找不到漏洞，只能裝模作樣詢問洛蘭意見。
洛蘭：“……我不知道。”
虞瑜：“？？？”
你是什麼大號的包子？
呸呸呸。
每個說不知道的，潛意識就是想放過！
鉤吻上次不想殺阿瑟說的也是不知道！
呸呸呸！大包子！
虞瑜恨鐵不成鋼，看向洛維，“你說，你也是苦主。”
洛維也想起來，“那我怎麼死的？”
沉默者迎著她清澈愚蠢的目光，這次是真沉默了。
她好半天才匪夷所思的反問，“你怎麼死的你不知道？還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