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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趕緊讓黑霧給自己的手修復，張啟山扶額過了約莫一分鐘，抬頭看著吳邪眸色也恢復成黑色。
“還好？”吳邪有點擔心，這和平時對情緒控制能力很強的張啟山反差很大。
“嗯。”張啟山伸手搭在吳邪手臂借力站起來，把自己摔到了床，閉眼皺眉，又過了一會兒說，“剛才在我的身體裡充斥著從未有過的強大力量，我眼前閃過很多畫面，黑漆漆的一片我分不清是什麼，還有戰場和戰鼓的聲音，周圍各種各樣閃著光的野獸人類伴著水□□火戰鬥。”
張啟山復而睜眼看著吳邪，“這感覺並不好。”
“窮奇在左傳和山海經中都是指至兇至邪的魔物，也是古四凶獸之一，我們可能小看這種擬態了。”吳邪給張啟山倒了一杯水，張啟山坐起來全喝了，示意吳邪再來一杯，吳邪又聚水成流倒了滿杯，張啟山足足喝了五杯才停止。
“你這紋身？是什麼時候有的？”吳邪問。
“小的時候家裡人給紋的。”張啟山回。
“你怎麼知道是家裡人給紋的。”
“我父母說的。”
“……也就是你沒有看到紋的過程對嗎？”
“是，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紋身有多大？”
“從肩頭到後背啊，”張啟啥不明白吳邪為什麼這麼問，吳邪明明見過很多次他的紋身。
吳邪搖了搖頭，張啟山皺著眉好像突然知道了吳邪在指什麼。張啟山身體還是有些脫力讓吳邪架著去了洗漱間照鏡子。
張啟山這一生看過很多次自己的紋身，明明是從肩頭到後心。而這一次他看到的是從整個左胸前開始穿過鎖骨肩頭漫過整個左臂左背淹沒在腰臀的褲子裡，然而仍未結束。
張啟山還是有些理智的，總不好當著吳邪面脫褲子。吳邪反應過來趕緊出去了，張啟山把褲子脫下來，看到了完整的一隻窮奇，尾巴最末端都垂到了他的膝蓋窩。
這比他之前的紋身至少大出來一倍，更完整，更有氣勢，更弔詭。
張啟山出來，將手臂搭在吳邪肩去了餐桌，叫了很多東西吃。吳邪就看著張啟山像個無底洞一樣的往胃裡塞東西，然而也不知道吃的東西哪兒去了，腹肌仍然是稜角的八塊非常平坦。
張啟山問了輪迴之靈幾個問題，然而並沒有任何回覆。
“小邪，下次等能回來的時候再試試，我再試試，”張啟山終於吃完了，長舒一口氣說了這一句。
吳邪點點頭，他也沒有太多時間多想多分析，訓練任務吃緊，時間不多，只能先把這個事情壓後再議，“好，到時候我陪著你，咱們再試試。”
剩下的時間忙著訓練，在浮臺來來回回的時候也沒有碰到另外三個人。林雨收拾了隨身的包裹，每人一個揹包普通大小。放了一小包壓縮水膠囊和壓縮餅乾還有一些維生素補充劑。
因為沒有辦法判斷在次世界滯留的時間，所以準備了15天的量，還有常用藥品醫療用品，在包包的夾層裡還放了軍用匕首和無限子彈的槍。太多東西對於他們來講負重過高反而累贅，意外是無法預料的，還不如輕裝陣。
明天就要進入次世界，林雨收拾好東西他們就解散了，為了保證充足的精力他和張啟山躺下的很早。
吳邪睡不著就又在想起前一天張啟山變做窮奇的一些細節，一個威風凜凜的傳說中的古兇獸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邪性又英武。
可張啟山窮奇擬態渴血、理智喪失了一部分這是明擺著的。吳邪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多次變化可以壓制或提升對於窮奇狀態的控制力，或者更糟。
能力明明越來越強，可未知也越來越多。
吳邪和張啟山在入睡前最後的感受一樣，迷茫著越來越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