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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燒不完的。這種照片你要多少就有多少。&rdo;
沈凜沒理他，堅持燒著手裡的照片，直到它們全都化成了地上的一團灰。
沈凜又開始看手裡的檔案，看得很仔細。霍一清甚至都能感覺到他是在一個字一個字地讀。那上面是什麼?總歸不會是什麼好的話就是了。
看得出沈凜在剋制自己的情緒。
但是到最後他還是忍不住把那些檔案全部撕得粉碎，然後燒成一團灰。
霍一清剛才看他瘋狂的動作，只好站得遠遠的不敢靠近。沈凜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他，&ldo;你過來。&rdo;
霍一清沒有猶豫，緩緩地走了過去。
沈凜說：&ldo;蹲下來。&rdo;
霍一清機械地聽著命令，在沈凜的面前蹲了下來。
沈凜把他的頭摟過來，把他的一隻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胸口，虔誠地吻上他的額頭。
&ldo;我愛你。&rdo;
沈凜其實沒想好要說什麼，他想說那些都過去了，已經化成了灰，和現在的霍一清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他想告訴霍一清，他很心痛，二十八年來就算是腿斷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沒有這麼痛過。這種痛，綿延不絕。
但是到了嘴邊，竟然只能說出這三個字，他以為自己永遠都說不出口的三個字，居然就這麼平平淡淡地說出來了。
☆、變故
霍一清抬起頭,&ldo;你說什麼?&rdo;
沈凜不自然地把眼睛別開,抿著嘴沒說話。
霍一清發現他的臉頰有些微紅，試探性地說了一句：&ldo;是我出現幻覺了?&rdo;
沈凜重新看著他，淡淡地說：&ldo;沒有。&rdo;
霍一清愣愣地點點頭，&ldo;哦。&rdo;
沈凜說：&ldo;很晚了,去睡覺。&rdo;
&ldo;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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