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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形成”,就是說經脈在長年累月的抵禦外來侵略,所以才越變越窄,最終變得極為霸道,治療者要破壞的也不是經脈本身,而是這種霸道的習慣性抵抗。破壞者的力度要掌握得非常精微,過了分寸,就真的把人給弄死了。
因此,非得頂級的高手不可。
“外來侵略?”歐陽珏有些混亂,“誰在長年累月侵略我的身體?”
白冷翻了翻眼睛,說了個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也許是霧霾。”
“……”
這是第一步,如果歐陽珏在幾大高手的合力“摧殘”下,居然還沒死,接下來,就要放進一種特質的藥浴裡,泡上整整一個月。
“一個月?!”歐陽珏叫起來,“那不得泡爛了!”
“泡不爛的。”白冷利索地說,“泡爛了找白遷算賬,這部分歸他負責。”
“……”
據說那種藥浴裡充滿了珍貴的藥材,它們的作用是調節歐陽珏的身體,讓他能夠處於一個最佳狀態,以備接下來的第三步,也就是最至關重要的一步:重塑。
“那些都是後話,等珏少爺你活著熬到那一步再說。”白冷輕描淡寫道,“眼下我們要做的是讓你在第一步結束時,活下來。”
“那要怎麼做?”歐陽珏急切地問。
白冷掀了掀黑眼圈的眼皮,“只取決於你。珏少爺,能夠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辦法很簡單,就一個字:忍。
不管多疼痛,不管多難熬,歐陽珏只能堅持,他必須放下一切抵抗,因為心裡一旦起了抵抗之意,必然和治療者灌注進來的內力短兵相接那就和“跟對方動手”沒區別了。
既不能戰,也不能逃,只能呆在原地生受。
歐陽珏被他說得臉色蒼白。
雖然決心是定下了,雖然是他主動要求實施治療的,但是說不害怕,那也是假話。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他啞聲道,“我對自己……沒什麼信心。”
白冷看著他,忽然問:“那你對別人有信心嗎?”
“什麼?”
“我是說,有沒有真心實意期盼你好起來,能夠變得強大,治好了石脈去見他的人?”
白冷這話,說得歐陽珏心裡一動。
蕭桐算嗎?他暗想,也許蕭桐不懂這些,甚至不會贊同他冒這個風險,但是等他治好了石脈,就能有內力,未來就能變強。到那時他就能坦然去見蕭桐,而不用找白清保護了。
“有。”歐陽珏說著,眼裡的光芒重新回來。
白冷細細端詳他:“這個人不是掌門吧?”
歐陽珏一怔,卻笑起來:“我對他而言,有那麼重要嗎?那我可是太榮幸了。”
從白冷那兒出來,回去的路上白清問他,白冷和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一堆恐嚇的話,把我的未來描述得像個剝皮地獄。”歐陽珏聳聳肩,“但是我決定把這一切扛下來,忍受痛苦當然是無意義的,但如果有人期待著你,它就變得有意義了。”
“珏少爺說的是誰?”
“蕭桐。”歐陽珏說,“我現在想明白了,白清,拿著毒藥去見他,那實在太懦弱太可恥。我想變得更強大,不需要保護,這樣我就能一個人回去見他。他一定很開心。”
白清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我也希望您能變強。”
歐陽珏一怔,抬頭看看他,他看見白清迅速把眼簾垂下來了。
有趣,他暗想,原來白清也會嫉妒。
他一把抓住白清的手:“我想變得像你那麼強大,如果我的石脈真的能治好,你教我用那種鞭子,好嗎?”
白清的手依然有些溫溫的冷意,但是被歐陽珏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