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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昌本地還有幾位我的好友,今晚我約了幾人一起出來喝酒,不過短短几周不見,卻感覺像是過了幾年,我們幾人在一家烤魚店裡喝了好幾箱啤酒。
“要是餘達也在就好了!”一位同學醉醺醺地喊道。
想到餘達,我也不禁一笑,那個傻大個,整天裝作基佬,過去總討厭他壞我的名聲,如今卻非常想念他,他現在應該回湖北了吧。
餘達是湖北人,中考時和家裡人鬧了矛盾離家出走了,錯過了填志願的時間,最後家裡人託關係才把他送到福建的私立高中讀書。
短短几周,該走的人天各一方,不該走的人生死兩茫茫。
“帶不走的別留下,留不下的別牽掛啊!”我對著天空暢快地喊道。
這一宿,幾位同學都喝的爛醉,把最後一個同學推進計程車後,我也踏著虛浮的腳步往賓館走去。
今天的月亮特別圓,但街道上卻冷冷清清的,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酒喝多了,冷風一吹,我打了個機靈,感覺有些尿急,見四下無人就鑽進了一個小巷子,褲子一放就吹著口哨澆起花來。
“叮……叮鈴……叮……叮鈴……”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陣輕靈的銅鈴聲,我渾身顫了顫,提起褲子,巷子裡看去。
巷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飄起了一層濃濃的霧氣,裡面依稀有幾個人影在晃動著。
“叮……叮鈴……叮……叮鈴……”
我見那霧氣中緩緩顯現出四個人影,八個身高不過一米五左右的矮人,抬著一頂紅色喜轎,正緩緩朝我走來。
我本能地感覺到危險,但因為剛才實在是喝多了,根本跑不起來,還沒跑幾步,腳下就像打結一般,自己把自己給絆倒了。
那抬著喜轎的八個矮人好像沒看見我似的,從我身前路過,近距離一看,這分明是八個紙糊的紙人,每個紙人都穿著紅色喜服,慘白的臉上還畫著厚厚的腮紅,看起來格外滲人。
如果他們就這樣走了,倒還好,偏偏喜轎經過我身前的時候,裡面傳出了一道空靈的聲音:“停。”
那聲音輕輕的,緩緩地,卻不帶一絲感情,光是聽這聲音,就讓我忍不住冒冷汗,不知道只喜轎裡面坐著的到底是誰。
那八個紙人得令,全部停下腳步,空洞的眼睛都看向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一直蒼白的手從喜轎中伸了出來,掀起轎簾,我看向喜轎內,卻一片烏黑,什麼都看不見,忽然,黑暗中閃過一雙紅色的眼珠子,而後喜轎里居然飛出許多血紅色的頭髮,那頭髮鋪天蓋地地朝我飛來,我根本來不及反抗就像粽子一樣被綁得嚴嚴實實的。
“生的不錯。”一束頭髮像女人的手掌一樣撫過我的側臉,但我絲毫沒有感受到讓我心動的女人味,現在我唯一能當做反抗的就只有嘴巴了,於是我破口大罵:“地球人都知道的事還要你廢話?快把你爺爺放了,我趕著回去睡大覺呢。”
“咯咯咯……”喜轎裡傳出一陣滲人的笑聲,而後綁著我的頭髮猛地收緊,頓時勒得我氣都喘不過來。
“居然是後天陰陽眼,你這雙眼睛,今天我就收下了。”
媽的,又是衝著我的陰陽眼來的,為什麼我自己都看不出來我有陰陽眼,隨便路過一個掃地阿三都能認出來,而且見一個要搶一個。
一束紅髮像利劍一樣朝我的眼珠子刺來,我想躲也沒法躲,這時一柄青劍從我眼前閃過,紅髮斷落在地。
“誰敢動我的徒兒?”姑丈手持青色長劍,身著黃色道袍,出現在我身前,劍光一閃,綁著我的紅髮被姑丈盡數斬斷。此時姑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