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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拉窗簾,再關燈。
安芷默終於伸手將董懂抱了起來,推高她的裙襬,沒有做任何前那啥戲就順利進入溼滑的女性中間,一邊吻著她,一邊以最激烈的動作宣洩由她點起的愛火。無論多少次都難以適應闖入者的巨*碩(我認為這個形容詞已經能說明一切了),董懂細細地掙扎幾下,卻又難以阻止隨之而來的那說不出口的感覺。(TMD草泥馬,寫這個可累死我了,容易嗎我……又要河蟹又要H的!!你們還一個勁兒罵我……委屈地大哭~~強調:安芷默很堅定!!!大家不要懷疑桃爺的兒子小安安!!)
兩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四)
最近中院刑事庭的工作很繁忙,海關上個月查到的巨大涉黑走私集團已由公訴方提交審理,每個犯罪嫌疑人的罪名都有十幾條,材料也堆積如山。第一次開庭就審了好幾個小時,光是陳述案情就花了大部分時間,冗長而繁瑣,難得主審法官孫立波沒有睡著。
安芷默下庭之後一邊活動著肩膀,一邊整理材料。辦公室秘書小鄒告訴他,一個女的在接待處等了他兩個小時。安芷默知道是歐陽夕,卻沒有馬上去接待處。可以說安芷默不是那種前女友一出現就喪失思考能力的人,更何況家裡已經有了董懂那個小妖精。既然已經移情別戀,就移得徹底一點。
他慢條斯理將該歸位的材料都弄好,才去了接待處。歐陽夕一見他就站起來,她打扮得體,妝容精緻,引人注目的是她耳垂上戴著的Tiffany心冠耳環,那是安芷默當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此時安芷默看見那熟悉的耳環,想的不是這代表著歐陽夕對他的舊情,而是他至今沒有送董懂什麼貴重的禮物,一是因為忙,二是因為董懂對這個並不在意。她沒有穿耳洞,身上一件首飾都沒有。
安芷默想到董懂空蕩蕩的脖頸、手腕、手指,沒有任何屬於他的標誌,忽然覺得這個不妥,實在不妥,不妥。
雄性生物天生的佔有慾!
歐陽夕依舊是一副溫婉的形象,說知道安芷默喜歡品茶,已經打聽出S市一個很不錯的以茶為主題的餐館,訂好位置就等他了。安芷默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開車去了那個地方。
服務小姐先是端來了上好的龍井,隨後退出包廂。
這裡的佈景很雅緻,牆角一株山茶花頗有詩意。安芷默低目品茗,等歐陽夕開口。他不急,也不怕尷尬。歐陽夕抿了幾口龍井,望著斜對面的安芷默,不禁心神盪漾不已。這副情景,心中幻想多遍,卻意外實現了。
“芷默,說實話,我昨天出現在你家樓下並不是意外。”歐陽夕說,“我知道你住在那裡,想去看一看。”
安芷默慢慢抬眼,和歐陽夕的目光交匯。
歐陽夕的目光含情脈脈,“我知道我不該去看你,因為我已答應你父親不再出現。本想就在樓下看一會兒,離你近一點,之後就離開……沒想到你居然來了。我……一直沒有忘記你,再見你的時候,我很高興但又很難過。”
“我父親安排你去哪裡工作?”安芷默手中的茶,默默升騰著溫吞的香氣。
“這……”歐陽夕為難地支吾著,畢竟安惟當年嚴厲地禁止她將任何資訊透露給安芷默。
安芷默將茶杯一放,盯住歐陽夕,“告訴我。”
歐陽夕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說自己本來在鄰省的教育廳,現在已經調回本省了。安芷默若有所思,移開目光。歐陽夕心中是一片滄海桑田的悲愴,若沒有當年安惟的阻撓,他們之間又怎會變得這般陌生疏離,安芷默本該就是她最親密的人。然而現在什麼都晚了,搶走她丈夫的女人如今又搶了她的安芷默,看來小說中有句話說對了:憑什麼別人要等你?
她下意識摸了摸耳垂上的耳環,隨即問:“你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