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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帽子?
雖然興東聯邦州里為長虹帝國做事的人多不勝數,上至高官遺老下至三教九流應有盡有,已是心照不宣的了,但大家明面上還是要做足了樣子,尤其要在馮家面前做足了樣子,畢竟只要馮家一天不倒,這興東聯邦州就一天姓馮。
“少帥可別拿小的尋開心,”主管忙以一個極其卑微的姿勢哈著腰對馮銘道:“小的哪敢攔人,只是客人專門提出了要求。”
在馮銘面前,他不僅不敢像應付其他人那樣搬出佐藤隆川的名頭,甚至連佐藤隆川的名字都不提了,只稱呼他為客人,“我們身為服務人員,怎麼能不遵照客人們的要求辦事?客人包了場子玩橋牌,要橋牌水平高的人才能進去……”
馮銘立即打蛇上棍,“那正好啊,我也會橋牌,雖然只通點皮毛,但我有個朋友橋牌打得極好,我這就把他給叫來,你看怎麼樣?”
馮銘的那個朋友的確是真正的橋牌高手,只是長相有些古怪,一看就是那種孤僻內向不好相處的,但身形瘦弱,個頭不高,手上也沒有槍繭,看上去沒有什麼威脅,起碼對佐藤隆川來說夠不上任何威脅,只在他身上審視一圈便移開了目光。
馮銘卻看著夏熙移不開目光。其實他過來的目的不單純為了美人,也知道傳說中的美人大多都盛名不符,被誇得越好,真正見了面越覺得不怎麼樣,所以當見到夏熙的時候,實打實地被驚豔得愣了愣。
因為美不光在於精緻的外皮,還在於骨子裡的氣質。氣質這東西雖看不見摸不著,但還是有因可究的,要麼源於萬千寵愛,要麼源於豐富的閱歷,要麼源於無比強大的內心。而夏熙三者兼有,那些見識少又定力不夠的自然會被迷了眼,像馮銘這樣風流之名遠揚的,同樣要愣上好一會兒。
夏熙卻依舊在看理牌的那個服務生,甚至沒管有誰進來了。橋牌一輪最多能打掉16副牌,在考驗打牌者腦力的同時,服務生的工作量也很大,要把16副牌全部拆開,檢查是否完好無缺,若一不小心把幾副牌混在了一起,還得一張張整理。服務生已檢查到了最後一副,卻缺一張牌怎麼也對不上去,正努力回想究竟是自己出了錯還是牌本身有問題,夏熙竟在這時抬起放在沙發上的那隻手,伸向了他之前理好的十五副牌。
每副牌均以背面朝上的樣子依次擺放在桌面上,一沓沓摞得整整齊齊,夏熙將右手邊倒數第四副牌嘩地一下推開,整副牌頓時攤成長長一溜,牌背上印著的一模一樣的黑色暗花看上去就像一條黑色的蛇。夏熙繼而傾身向前觀察了兩秒,指尖劃過黑漆漆的‘蛇身’,從中抽取了一張。
黑色的暗花將他的手指襯得更加瑩透修長,能讓人聯想到各種優雅高貴的字眼。抽出來後,也不把牌轉過來看看正面是什麼就直接遞向服務生,“給,你要找的那張。”
服務生忙恭恭敬敬地接了,心裡其實還有點不明所以,直到把牌面翻過來,發現果然是最後那副牌裡缺的那張,才登時驚到愣住,並忍不住低撥出聲。從美色中回過神來的馮銘也再次愣了愣,連同他一起來的人都瞪大了眼。
因為橋牌打得好是靠腦子算得快,但若想憑藉牌背觀察出牌的不同,就完全是從細微差別中練就的真功夫。只有佐藤隆川沒覺得意外,只將眉皺得更緊,——能有空閒去看人理牌,夏熙顯然已無聊到了極點,佐藤隆川有些懊惱地想著要不要換一個更好玩的會所,甚至特地建一個賭馬場給夏熙解悶。
不僅是夏熙覺得無聊,027也無聊地拍著翅膀在屋裡飛了兩圈,還邊飛邊提醒夏熙尚有隨機任務等待完成,“關於‘家長的期望’這個任務,需要宿主大人在三個月內成功訂婚,現在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宿主大人要抓緊時間了!”
夏熙沒有搭理027,只在服務生對他連聲道謝時隨口問:“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