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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五年,雲州大旱。
災年之際,更逢飛蝗遍地,糧食顆粒無收,百姓望著那乾枯的田地,欲哭無淚。
淮寧村內,一老道坐在村中廟堂內,揮著桃木劍在空中虎虎生風,向著四周跪地旁聽的村民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什麼。
“昔於始青天中,碧落空歌,大浮黎土,受元始度人無量上品。元始天尊當說是經,週迴十過,以召十方。始當詣座……”
“大師!”
“消弭災厄期間,請保持安靜!”
一布衣少年看上去方十六七歲的樣子,留著一頭短髮青皮,濃眉大眼,突然從人群中站起,打斷了老道的誦經,老道瞪了他一眼,面露不悅,周圍人連忙拉住少年的衣袍想要將其拽回來坐下。
“天真大神,上聖高尊,妙行真人,無鞅數眾,乘空而來。飛雲丹霄,綠輿瓊輪,羽蓋垂蔭。流精玉光,五色鬱勃,……”
“大師!”
少年再次出聲打斷老道的誦讀,老道士滿臉不悅幾根鬍鬚輕輕翹起,張口說道:“什麼事?”
“呵呵,”
少年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朝著老道微微抱拳:“在下李青,雲州陽興城人士,路過此地,聽聞懷寧村有一老神仙,仙風道骨,幫村民消弭災厄,今日特來請教一番。”
“大師以為,這雲州之旱,是天災還是人禍?”
老道聽聞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口中唸唸有詞道:“這雲州自是逢了人禍,大乾君王無道,橫徵暴斂,導致雲州大旱,顆粒無收,老道乃青山宗人,不忍見這世道害人,特地下山各地行走,消弭災厄,向這上蒼祈雨,求明年能有豐收。”
少年聽著老道一番唸唸有詞眉頭一皺,似是有些奇怪的從袖中掏出一塊閃閃發亮的腰牌。
“在下青山宗一百一十二代雜役弟子,不知您是哪位師叔還是師叔門下,為何我從沒在山門中見過你?”
“呵,區區雜役弟子,青山宗裡各脈弟子眾多,你沒見過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每個你都要懷疑?”
老道見到腰牌心臟一顫,聽聞是雜役弟子後又微微恢復了些許鎮定,雙目瞪圓,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振振有詞道。
“吾乃青山宗一百一十一代山下行走,你沒見過自是很正常。”
“那不知師叔的腰牌在何處,道號為何?”
李青走出人群,漸漸靠近老道,左手拿著腰牌,右手背在身後。
“青山宗的腰牌之間自有聯絡,師叔可是放在了介子袋中,不妨拿出來相認,如此若有什麼需要消弭災厄之事,師侄我也可以幫幫忙不是嗎?”
老道神色有些慌亂的放下了桃木劍,悄悄將手藏在袖袍之後恰起了法印,不一會廟外颳起了陣陣微風,剛欲說些什麼,李青見準時機右手從背後伸出,一個箭步猛衝向前,手中一塊金磚閃閃發亮朝著老道的額頭招呼而去。
“雲州大旱是天災,有你們便是人禍!神火道的妖人,藉著我青山宗之名聲騙取各地百姓錢財香火,擾亂大乾民心,其行當誅!”
老道額頭遭了一記重擊,當即腦漿崩裂,引得周圍百姓陣陣驚呼,卻又一道煙氣順著道人身下悄悄轉移至廟中雕像上,李青轉頭望去廟中雕像,目露精光,隨即身形一閃,立在了木雕一旁,手中一張靈符拍在了木雕上,嘿嘿一笑。
“又不是不知道你是神火道的妖人,還想用這種方法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跑?想太多了。”
將木雕系在腰間,李青接著轉過身語氣柔和的衝著眾人拜了拜拳。
“諸位,這神火道妖人可沒有什麼消弭災禍的本事,走在各村以我青山宗的名號行騙也不過是想騙取各位的香火供奉,各位還是將自家供奉上去的食物與金銀取回,今年雲州大旱,生活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