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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吧,其實都是我小時候聽人講的。那個啥,我就那麼一說,你一聽就完了。”
喬樹林想了一下說道。
“樹林叔,你不用顧忌我,我就跟著聽個熱鬧唄。”抱著豆豆的韓秀英笑著說道。
“丫頭真是冰雪聰明啊,不過我知道得還真不多。”喬樹林笑著說道。
“只知道就算是我小時候,也很少有人去二道嶺上打獵啊、挖棒槌啥的。但凡敢去的人,都是九死一生。”
“就說二叔吧,當年帶著咱們村的人上山。也僅僅是在二道嶺上走了半天,就帶人出來了,只在頭道嶺上獵。”
“反正你也得找二叔開刃去,到時候你問問他吧。畢竟他是把頭,山裡邊的道道他知道得多一些。”
“不僅僅是因為二道嶺上的野牲口多?”陳鐵柱追問了一句。
“我也都是聽人講的,反正就是說二道嶺上很危險,能不去就不去。”喬樹林說道。
“你心裡邊曉得就行了,反正你打獵也厲害,頭道嶺轉一圈,野雞、野兔的就能往家裡拎,還往裡走那麼遠幹啥。”
“嗯吶,也是這麼回事。”陳鐵柱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等回火得差不多了,陳鐵柱刀具一裝、水筲一拎,這就往二爺的家裡邊趕。
“我警告你啊,別去二道嶺上打獵去。”韓秀英說道。
“呃……,我不去,我去那裡幹啥。”陳鐵柱說道。
“真當我看不出來你想的是啥?”韓秀英白了他一眼。
陳鐵柱咧了咧嘴,“還真想來著,但是你說了,我就不去了唄,都聽你的。”
這也是一句謊話,哄韓秀英開心唄。
實際上他的心裡邊已經惦記上了,還是心癢癢的那種惦記。
“二爺爺、二爺爺、大黃、大黃……”
來到了二爺家的門口,豆豆嘴裡一邊喊著,一邊往裡跑。
“小祖宗啊,你慢著點,別摔著。”二爺趕忙喊了一句。
“二爺,刀都打完了,您還得教我如何開刃。”陳鐵柱笑著說道。
“那個簡單得很,用磨刀石由粗到細、慢慢打磨就好了。我瞅瞅……不錯,這幾把刀可是真不賴,帶著兇性呢。”二爺看到刀後,也是皺起了眉頭。
“二爺,咋個說法?”陳鐵柱趕忙問道,因為他也有這樣的感覺啊。
“說不好,反正看到它們就覺得有些兇。尤其是這把匕首和這個剔骨刀,你自己用的時候也在意一些。”
“真正意義上來講,這些雖然是做菜的,那也能歸到兇器中。現在還沒開刃就這麼兇,著實有些不得了。”
“還得說樹林叔的手藝好、材料好,到時候就這麼來回磨就行?”陳鐵柱拿起磨刀石問道。
“那樣的話好刀都會被你給磨廢嘍,就這麼斜著,朝一順兒磨。按下去的角度和力道也儘可能保持一致,這才能磨出好刃來。”二爺瞪了他一眼。
“我看你比刀都兇。”陳鐵柱嘀咕了一句。
把二爺都氣樂了。
這個小混球,還真是有些無法無天了。
“對了,二爺啊,聽樹林叔說咱們的二道嶺邪性得很?就算是您老人家都不敢往裡邊溜達,我是說啥都不信。”陳鐵柱貌似不經意的說道。
“這就對了,你不信,可是我信。”二爺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其實早前就想跟你說,這個二道嶺啊,能不去還是不去得好。裡邊是真的很邪性,我現在都不敢往深裡走。”
“二爺,真的嗎?”這一次輪到韓秀英好奇了。
“哎……,丫頭也不是外人,我也不嫌丟臉。”二爺嘆了口氣。
“那時候我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