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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牛拿出積壓的機械訂單,已經不再是小型,已經往大型上走了,這份訂單來自地下蟲族世界,報酬很豐厚,要求建造一個絕對無法逃脫的囚籠。 “你的速度很快,我離開的時候,用作幌子的我的機械體還有一半沒完成,思歸說你當夜就做好了”,薄翅螳螂望了望在給熊蜂編小辮的解紅沙,她有些心不在焉,熊蜂毛都被拽起來了,熊蜂沒喊疼。 “嗯,比以前做得還要得心應手,競技場的監控器對我的傳承記憶有觸動作用,好像一個開關,開啟了腦皮深層更多未知技法”,天牛的大腦飛速旋轉,已經有了囚籠的構想。 “阿姆在勉強自己裝無事”,薄翅螳螂的聲音很沉。 “嗯,我知道”,天牛看向薄翅螳螂,“隱形蟲也感覺到了,我在後院發現了它們吐出來的肉,如果阿姆想要做什麼,任由她去做。” 薄翅螳螂點頭。 偽裝出的飽滿情緒極快地破裂了,對銀蝶的擔憂像黑暗直接拉到解紅沙眼簾前。它出了事,探索地怎麼辦?她怎麼回家? 解紅沙無論如何無法按耐自己的焦躁,她請求隱形蟲幫助隱匿身形,悄悄摸進了銀蝶的宅院。 坐在廊簷下等了許久,銀蝶才拖著紙片一樣的身體,由幾隻僕蟲抬坐著回來,肢爪上綁著淺薄幾層繃帶,不知是否受了傷。 解紅沙跟上去,銀蝶揮退僕蟲,徑直走向陳列的帝王蝶身軀,一陣銀光鱗粉閃過,帝王蝶睜開眼,攬抱住癱軟的銀蝶放置於內室床榻。 以前,帝王蝶是溫柔的,銀蝶是高貴不容侵犯,兩者雜糅是至高無上的旖麗。 現在的帝王蝶給解紅沙的感覺是森然與陌生。 解紅沙緊跟了上去,帝王蝶蝶翅翩躚,一躍而飛,解紅沙內心一緊,跟不住了。 下一個瞬間,隱翅蟲直接帶飛,她這才知道原來小紅小綠是有翅膀的。 在風裡飛行了很長一段時間,解紅沙確定已經出了白蛾蟲母的轄區範圍。 遠遠地,可以看見下方是一處聚落,篝火邊,原本大家閒適地聚坐著,或者肢爪裡處理著獵物,或者搬運著卵殼,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了上空減速要降落的帝王蝶,大喊,聲嘶力竭大喊,“快跑!快跑!快跑!” 在它們眼中,帝王蝶仿若降世的惡魔。 所有的蟲族向四面八方奔襲,卵殼被踩癟了,獵物被丟棄了。 帝王蝶絞殺著雄蟲,帝王蝶的身軀,銀蝶的戰鬥力,結合在一起,像一把鋒利的刃,行至任何一處,頭顱墜地。 血液濺到解紅沙面頰上,溫溫熱熱。 不知道是小紅還是小綠,把她面頰上的血跡擦掉了,原來隱形蟲的觸碰真的沒有實感,就像一陣風帶走那個血滴。 單方面的屠殺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原本熙攘的聚落糊上了厚厚一層血斑,帝王蝶拎著一串的半蟲母,拖拽著前進。 它毫無遮蔽地行進,路過一個又一個亮著光的小型部落,每個部落都能看見那一串或死或傷的半蟲母,沿途蟲族們的眼睛裡有不解,有痛苦,有悲傷,還有憤怒。 碎石子砸過來,帝王蝶不避,鋒利的石尖劃破帝王蝶皮,下一刻傷口合攏仿若不曾受到過傷害。 鋪天蓋地的石子砸了過來,帝王蝶還是無知無覺地前進著,拖著一串的半蟲母。 好久好久,拖行了好久好久,久到最後一隻半蟲母的皮磨得全部脫落。帝王蝶進到一個樹洞,解紅沙跟了進去。 剛一進去,鋪天蓋地的血腥,危機意識提醒著解紅沙趕緊離開,最好現在就回頭。 解紅沙強忍著噁心跟著帝王蝶走過重重機關,最後來到了一片血池,帝王蝶蹲下來,劃開每一隻半蟲母的動脈,血液汩汩流動著匯入血池。 不一會兒,血池裡傳來稀里嘩啦的聲音,等到那個東西露出面來,解紅沙才發現它是白蛾蟲母,它還是那麼的白與美麗,少有的容光煥發。 “你來了,又給我帶新鮮的獵物了”,白蛾蟲母繾綣地貼上帝王蝶的前部肢爪。 帝王蝶抽了回來,“您儘快用餐。” 白蛾蟲母看了看那些半蟲母,嬌俏可憐,“不夠,那些不夠,還要更多,最好,最好是蟲母”,蟲母兩個字它說得很小聲。 “貪吃的怪物”,帝王蝶站起來,居高臨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