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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的好友,不過也限於小時候她偷偷溜出去,那時候還是男孩子打扮,如今只怕是不能夠,那麼李銳的事情不能告訴他。
柳清君呢?
他們一直是合作關係,而且他份外神秘,牽扯皇家的秘密告訴他自然也不行。
不過身體裡的毒還需要去問問看,就算是沒有解藥至少也是能夠斷定一下。
所以裴菀書覺得自己迫切需要去見一見柳清君。
回到家裡,少不得被大娘纏著詳詳細細將在宮裡的時間重新再現了一遍,不一會宮裡送賞賜的人到了,大娘更是喜不自禁。
此後幾天,便是成親以前的一套禮俗,小小的裴府幾日光景便被各種彩禮擠得滿滿當當,從早到晚上門恭喜的人不斷。
裴懷瑾乾脆關了大門,除了宮裡和王府裡的人,一律謝客。
裴菀書一直讓人盯著,發現宅子四周的人也悄悄地撤走了。
這日,碧空萬里,纖雲微卷。
大娘一大早便領著丫頭坐馬車出了門,翠依酷暑躺在房中休憩。
裴菀書和水菊坐在銀杏樹下涼快,看了回書,喝了壺茶依然心煩氣躁。牆外不斷響起的貨郎鼓的聲音更是讓人不看煩擾。
“晌午頭裡也不讓人安生!”水菊放下針線活,“小姐,我去讓他遠點!”
裴菀書卻又笑起來,“那麼霸道做什麼,人家也是做生意,你讓他來我們買點好玩的。去前院。”
水菊應了便帶了遮陽綢傘出去。
普通的貨郎,臉曬得黑紅,滿臉皺紋,鬢髮灰白,手裡的撥浪鼓“咚咚咚”,扁擔兩頭各一個大藤編籮筐,顫顫悠悠地隨著管家走進來。管家將他領進正院的東廂便讓人在面候著。
裴菀書搖著紈扇慢悠悠地走進房中,貨郎忙起身行禮。
“師傅不必多禮,給我們看看有什麼貨色!”裴菀書讓水菊給他將瓦罐灌滿涼茶,又讓人給他兩個炊餅。
貨郎忙謝了,一邊喝著涼茶一邊吃著炊餅,讓裴菀書和水菊儘管挑。
裴菀書讓人將東梅她們也叫了來,府裡丫頭少,平日難得出去逛,都是小廝們幫忙買,男人買女兒家的物事總是不如意。她們一聽都嘻嘻呵呵地跑過來,胭脂水粉,絲帕香料,普通的首飾應有盡有。
“你們儘管挑,小姐替你們付錢!”裴菀書慢慢地搖著扇子,看著這些丫頭樂滋滋的樣子心也沒那麼煩了。
“啊?真的?那可太好了!”幾個丫頭嬉鬧著,本來盤算著錢夠不夠使,如今小姐付錢,每人便挑了七八樣。
裴菀書看了看,裡面有一種小簪花大家都喜歡,索性讓水菊查了查都買了下來,因為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便也沒給大娘和母親買,挑完了便讓丫頭們趕緊回去。
“貨郎師傅,你在我們家牆外不隆冬不隆冬地敲了半天,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不?”裴菀書讓水菊付了錢才淡笑道。
貨郎哈哈地笑起來,“小姐好眼力,有位小哥讓我捎封信給小姐!”說著從自己的菸袋包裡掏出一封皺巴巴地信。
裴菀書也不介意讓水菊接了,是柳清君的信,說他這兩日有時間,在迎福酒樓等她,如果她不方便可以告訴貨郎師傅或者讓他帶信。
裴菀書忙道了謝,又讓水菊多給了貨郎謝錢,讓後請他轉告那位小哥,她這就去。
貨郎走了以後,裴菀書便領著水菊回去打扮,也不扮作男子,讓水菊找了兩套粗布衣服兩人換上,如此很像大戶人家的粗使丫頭便也沒有什麼顯眼的。
僱了馬車一路去往迎福酒樓。
酒樓門口的停車涼棚下一輛華貴馬車,裴菀書看著有點眼熟,走了兩步猛然想起是瑞王府的,那日接自己回來的馬車就是這輛。
猛地頓住腳步,如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