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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陸續結對起身,窸窸窣窣的交談混著拖拖沓沓的腳步聲,使昏暗寂靜的會議室一下子變得略顯嘈雜。
汪瀏與錢漳冷目相視,面對汪瀏的挑釁,錢漳拳頭明顯攥得更緊了些,但終究是沒有再失態。
錢漳深吸一口氣,胸膛肉眼可見的起伏,旋即眼眸中的憤怒消弭於平靜,維持住了作為潔光會會長為剩不多的體面。
“現在宣佈投票結果。”
周遭的嘈雜從有到無,吳簡興起身開啟黑箱,吸引了所有代表的注意。
尤其是汪瀏與錢漳,幾乎同一時間移動目光,然後便看到了投票箱中那一抹扎眼的紅色。
吳簡興面無表情的宣佈道:“七張贊同票,十張反對票,六張棄權票算作三張反對票,議案不予透過!”
“誒呀!!錢副會長,實在不好意思。”
結果剛剛宣佈完畢,汪瀏便嘖嘖搖頭,張開手臂搭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毫不留情地挑眉嘲笑:“我投的確實是贊成票不假,但看來大家似乎都很捨不得我,這就怪不得我不給你錢大會長面子了吧?”
錢漳臉色鐵青,目光掃過其他一眾代表,幾度張嘴欲言,最終卻是恨然起身,轉身離去。
“誒!錢副會長,別走呀!”
汪瀏“忙”跟著起身,雙手併攏放在嘴邊做喇叭狀,用無比誇張的神態與語氣大喊:“一會可還有兩項需要投票表決的議案呢!您作為副會長怎麼能走呢?!錢副會長,錢副會長?!”
“行了行了,別在這裝孫子了。”
胡迫丘敲了敲桌子,冷笑打斷汪瀏的叫喊:“今天舉辦這場大會,可不是為了你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該罵的你也都罵了,不要得寸進尺。”
汪瀏衝胡迫丘咧嘴笑了笑,重新坐下,聳肩道:“瞧胡兄弟這話說的……行,我也不是給臉不要的人,那咱們就直入正題。”
說罷,汪瀏看向吳簡興,微仰起首,一副主人姿態:“吳會長,那就煩請您再費些唾沫星子,來講一講我們兩民黨的提案了。”
其他代表一聽這話,頓時騷動再起。
要知道,平日裡江東超凡協會極少透過什麼“議案”,唯一要做與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調停各方之間的矛盾,這也是江東超凡協會建立的初衷。
換句話說,江東超凡協會其實沒什麼實權,雖然“議案”這一“功能”確實白字黑字的寫在了會章,但自從協會建立,滿打滿算透過的議案也沒到一掌之數,甚至提出來的“議案”,總共都沒有二十道。
可是今天呢?竟然一次性提出來了兩道議案!這不由讓一眾代表感到了風雨欲來風滿樓,或者說陰雲早早就壓在了江東上空,但此刻,雨滴終於滴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兩民黨提出的議案依舊與比武一事有關。”
吳簡興的話語一向非常簡潔,此刻同樣是直入正題,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礙於時間緣故,同時為了方便各位代表理解議案的本意,我在此便直接複述汪瀏先生寫的一段原話。”
象徵性的輕咳一聲,吳簡興拿起一本檔案,聲音沉穩有力:“江東瀕海臨湖,一旦遭到圍攻,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甚至本身也無險可守。而作為經濟中心,哪怕爆發最基本的巷戰,都會對江東的經濟地位造成不可逆的損害,因為商業的繁榮最基本的就是穩定。”
“戰爭的爆發,哪怕僅僅是最小規模的衝突,都會讓國際資本對江東失去信心,如果陷入鏖戰,那麼江東甚至可能在這個歷史的關口從此一蹶不振,那屆時我等就都是歷史罪人,真正意義上的有何顏去面對江東父老。”
“因此,諸位同僚,為了江東的未來,我在此提議停止一切內鬥,暫停一切衝突,拋棄一切舊日矛盾,以最團結的姿態向國家表達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