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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是想把所有被忽視被輕蔑被推卸的缺憾彌補到她身上,只是中途出了意外而已。
如果不是想到也許她也可能出意外,她不會回國找溫仰之。
輕輕應該有不止一個靠山,除了媽媽和媽媽的朋友們,也應該有別的靠山,永遠不會倒的靠山。
她的親生父親就是這種地位。
就算溫仰之倒了,溫家不會倒,溫氏銀行不是隻有溫氏一家銀行,在國內近百分之四十的銀行裡,都有溫氏的股份,只要這個國家的財政不崩塌,溫氏就不會破產。
溫仰之,說到底其實是一個很好的結婚物件。
如果他的毛病改了,他想要娶妻生子是很容易的,只是她沒有很盼望這個人是她。
他現在擺出非她不娶的姿態,其實她有些意外,但又覺得也許不持久。
她不想成為三天兩頭就被拋棄的破爛,如果他可以做到長期都處於這種狀態,起碼一兩年,也許她可以考慮和他結婚,相信他已經能承擔責任。
今天告訴江應聿,她有一個溫仰之的孩子,江應聿沒有過激的詢問,只是問她,那你介意讓孩子有兩個父親嗎?
她不知道如何回。
江應聿擔得起責任,但她始終都是不想他犧牲自己人生的。
而另一邊,江鑑清問溫仰之:“現在你是怎麼想?”
溫仰之的聲音沉緩:“我想娶她回家,也很想要這個孩子。”
江鑑清感嘆:“難啊,她把孩子看成她一個人的。”
還舉了個例子:“說實話,她想要個孩子,去精子基因庫裡搖,還搖不到你這麼優質的,適育年齡,耶魯畢業,智商超出全球大多數人,長相出挑,身高過線,還有很多頭髮沒有脫髮基因,而且你還有點混血,孩子要是在國外長大,可能不會那麼顯眼。”
溫仰之低喃:“所以對我都是權衡利弊嗎?”
江鑑清安慰道:“起碼是你的孩子。”
但車剛到陸家嘴別墅下,一條資訊忽然跳上溫仰之的螢幕:
“過不過來睡覺?”
溫仰之立刻壓低聲音:“先掛了,我有事。”
江鑑清還沒來得及問,就被結束通話了。
溫仰之上樓拿了換洗衣服,又回到車裡,內心如溫熱的洪流侵襲:“調頭回去。”
溫仰之再回去,走剛剛走過的小道,坐剛剛坐過的電梯,內心都是充滿盼望期待。
雲欲晚已經換了睡衣,不是以前穿的那種睡裙,而是棉質柔軟的睡衣睡褲,以至於她身上有一種溫暖柔軟的親近感:“拿的什麼?”
他遞給她看,讓她知道:“衣服。”
她掃了一眼:“衣服都拿了,去洗澡吧,洗漱臺上有新的毛巾牙刷。”
他走過去,大手從頭頂到腦後,摸了一下她的頭:“好。”
但沒想到他洗到一半,她開啟浴室門進來,站在門邊看他洗澡。
溫仰之停下水,在霧氣中問她:“你洗嗎?”
她靠著門板:“我不洗,我在等你抱我回去。”
熱水氤氳,他加快了動作,穿上衣服過來打橫抱起她,往臥室內走。
雖然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但孩子的圍欄就在不遠處,身邊躺著的是他的愛人。
他甚至比睡在自己房間還安定,幸福又充足,抱著雲欲晚,入睡的速度快得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第二天起來,雲欲晚已經不在家裡了。
溫仰之起床,正碰上阿姨帶輕輕在客廳搖木馬。
阿姨提醒他桌上有早餐,溫仰之先去抱了抱輕輕,才去吃早餐。
阿姨假裝不經意地和他搭話:“先生,你回來得好少哦。”
溫仰之預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