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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何況他就要以醉躲婚,後面索性直接灌到不知今夕何夕。
長風和遠涇扶著他送入屋內,將人好生安置在榻上,便匆匆告退另行他事去了。
蘇檀在內室伺候,一眾大丫鬟候在外間聽吩咐。
往常為沈修妄寬衣都是她一個人來做,站著也不費力。
但今夜沈修妄喝得醉醺醺,莫說站著,坐著都費勁。
蘇檀俯身榻前為他解開腰帶,將外裳衣襟往兩邊撥,奈何他躺著實在脫不下來。
只得努力扣著他的肩膀嘗試把人扶起來,四兩想要撥千斤,她咬咬牙,用盡全身力氣——
成功讓男子的後背短暫離開床榻兩寸。
然後又“砰”的一聲,直挺挺躺倒下去。
砸得床框輕震。
……
沈修妄咂了咂嘴,長睫顫動,桀驁眉眼間透著些許可愛。
眼尾、臉頰已然泛起淡淡紅暈,平日裡淺粉的薄唇此刻更像是塗了姑娘家的嫣紅口脂。
長腿長手,大喇喇躺倒。
扯開的衣襟平添兩分浪蕩不羈。
蘇檀重重喘出兩口粗氣,直起身雙手叉腰,瞪向醉如死狗的某位大都督。
究竟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
真該找個畫師,把他現下這副模樣畫出來,趕明兒貼滿京城的大街小巷。
怎麼寬衣?
怎麼擦身?
她真的要撂挑子不幹了!
開口想喚展茗來幫忙,又想到他今日告了假不在院中。
一干婆子嬤嬤別說近身伺候,平日裡都不進正屋的。
就只剩向竹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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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檀垂眸想了想,走到外間隔扇門喚人:“向竹姐姐,你們現下誰有空,進裡屋來幫把手,我實在搬不動公子。”
向竹、雨槐、又蘿、香松四人都在,聽到聲音,幾人面面相覷。
雨槐和香松避之不及,“我們去打水、取香露,還有碎冰盆子也得換了。”
公子向來不喜旁人近身,她們才不想找罵。
說完就腳底抹油忙去了。
只剩向竹和又蘿站在外間。
蘇檀看向她們,無奈地揚起笑:“那就有勞兩位姐姐助我了。”
向竹點點頭,又蘿也沒拒絕,跟隨蘇檀進入內室時,眸中隱隱生出幾分期待。
向竹和又蘿兩人走近榻前,一左一右扶起沈修妄,然後偏過頭去。
等蘇檀為公子脫下衣裳,擦洗一番再換上乾淨的寢衣,這才輕籲一口氣,轉過頭來。
沈修妄被伺候慣了,身上舒爽不少後,側過身子面向床榻裡側安睡。
長臂一展,如常摸向身旁空位,嗓音低啞囈語:“念棠……怎的還不過來安睡……”
從鹿鳴別苑回府後,蘇檀就痛失睡單人榻的機會,只要沈修妄在府內,每晚都要被拎上主榻。
一開始不習慣,後來也就放棄抵抗了。
橫豎他也不做什麼,最多纏鬧一番,把她摁在懷裡入睡。
公子一聲低啞磁性的囈語,讓向竹和又蘿不禁紅了臉。
蘇檀俯身放下床帳,將“醉美男”隔絕在內,低聲道:“奴婢稍後就來。”
榻上的人模糊不清的嗯了一聲,便沒再反應。
向竹衝她眨了眨眼:“那我們先出去了,你伺候著吧。”
蘇檀無奈地擦去額頭薄汗:“有勞兩位姐姐。”
向竹還要去膳房清點一下明早菜式,便沒再多說先行出屋。
忽聽到院外有婆子來通報:“念棠姑娘,鍾小姐派蓮兒給公子送來了新鮮做的梨羹,咱們收嗎?”
蘇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