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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會等著我,還記得麼?”
上官蘭蘭神色微動,可隨即又是一黯,“是,可是。。。。我不知道。”
別人怎樣,她都不會放在心上,因為那本是與她無關的人。
唯有李耀奇,因為一心信任他,一心想著他,才容不得一點沙子。
李耀奇心一沉,然而情形又不容多說,只得敷衍了一句:“什麼都別想,乖乖睡覺,等你睡醒了,便什麼事情都過去了。”說完後,外面的窸窸窣窣聲更重,李耀奇略一縱身,從來時的洞口躍出去了。
門,敲響了。
上官蘭蘭遲疑了一下,起身開啟了一個門縫,門外站著一個素衣女子,面色冷淡的吩咐道:“門主有請,說蕭公子即將離島,在廳裡設宴。”
上官蘭蘭頭都大了,才不過剛剛散宴沒多久啊,根本來不及休息,先是與西門軒喋喋不休了半日,後來又與李耀奇糾纏了許久,現在的她,早已睡意朦朧,疲憊之極了。
不過,蕭遙要走了啊。。。。那還是去吧。
懶洋洋的打定主意,上官蘭蘭點點頭,從門縫裡鑽了出來:“走吧。”
到了大廳,眾人果然都在,連剛剛從房裡出去沒多久的李耀奇,也一臉若無其事的坐在蝶舞身邊。
這個男人,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上官蘭蘭突然懷念起以前的李耀奇,那個會彈琴,會無助的李耀奇。
只是,那原是假象啊。
上官蘭蘭頓覺淡淡的失落,垂頭喪氣的落在蕭遙身邊。
蕭遙倒是神色如常,自顧自的飲酒談笑,絲毫不像一個俘虜。
“梁國那邊傳來的訊息,玲瓏公主已經繼位了。”蝶舞神色不豫的說:“所以,蕭公子只能上路了。”
蕭遙微微一笑,釋然道:“如此甚好。”
蝶舞皺眉,聰明如蕭遙,不會不知道什麼是上路吧?
“不知是蝶舞姑娘親自送行,還是讓我在這海上自生自滅?”蕭遙仍然面帶微笑,顯然很明白上路的意思了。
蝶舞惋惜的望著他,良久,才嬌笑一聲:“其實我挺喜歡你的,奈何我就要去太虛國當皇后了,可終究捨不得親自下手。。。。我已為蕭公子準備了一艘有點點破的船,吃了這頓酒,蕭公子便好生去吧。”
“妙極,妙極,有酒有船,又有蝶舞姑娘相陪左右,這樣的景象,不知會羨煞多少永安兒郎呢?”蕭遙撫掌大笑,絲毫沒有將死之人的恐懼。
上官蘭蘭對他們的談話一知半解,等蕭遙仰頭喝盡一杯後,才輕聲問道:“你要走了嗎?”
蕭遙微怔,隨即衝著她點了點頭,“是啊。”
“你走之前,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上官蘭蘭的人生觀正在經歷著有史以來最大的考驗,因而需要一個解惑的人。
“好啊,”蕭遙含笑點頭,突然覺得臨走之前與她這段談話,也是極有意思的。
“你有生以來,可曾有過沒有騙過的人嗎?”她很認真的問。
蕭遙愣了愣,隨即也很認真的回答:“愛人,是不曾騙過的。”
“為什麼?”
“我只是覺得,愛人之間是不該存有欺騙的。”蕭遙微嘆一聲,目光中,又流露出常見的沉痛:“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本就脆弱的很,打碎了,便再也無法復原了。”
“那麼,你會騙你心中的人嗎?”上官蘭蘭歪著頭,好奇的問。
“不會,”蕭遙毫不遲疑的回答:“當然不會。”
“因為心中的人就是自己的愛人啊,傻瓜。”蕭遙在心中如是說。
上官蘭蘭看了他半晌,冷不丁的問了一句,“蕭遙,我能當你心中的人嗎?”
蕭遙吃了一驚,不明所以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