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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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猶如利劍一樣割過他的血肉和靈魂,那一刻,星魂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般痛不欲生的時刻,充血的眼睛看著冷模的她,最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他整個人癱軟倒在林傾羽身上,黑暗,就這樣襲過他的世界,沒有任何溫暖。
林傾羽站起身來,臉上的紗巾不知什麼時候掉了。想必是剛剛天色昏暗,洞中更是一片黑,而他的目光已經吸滿了水汽,她摸了摸滾燙的臉頰,低頭便可以看到白皙的面板上狼藉的斑痕,看著昏去的他,依然痛苦地擰著雙眉,都快攢成一座山了,額頭上全是密密匝匝的汗水,雙唇也變得有些乾裂滲白,真的很痛苦麼?這樣下去會不會真的爆體而亡?
剛剛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感覺得到他那裡有多腫脹和滾燙,就像一塊烙紅的鐵柱一般,雙眉緊皺,林傾羽有些為難,這種事,——
“難不成,要用手幫他?”林傾羽臉頰一紅,別過頭去,這種事,她以前也沒有做過啊·····
意識中,響起了夜歌空熟悉的輕桃的淺笑聲,漫漫的,紅色火焰般的氣流在山洞中滾動,夜歌空抱著肚子笑得岔進鋤出來,絲毫扮受有了他撒旦一樣的高傲和那惡,林傾羽的臉更紅了,看著他怒道:“笑,笑什麼笑.小心笑破肚皮.
夜歌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她,斷斷續續道:“傾羽,我從來不知道天下還有你這般不解風清白透頂的女人。我看你其他方面都那麼冷靜機警,可謂是天縱奇才,怎麼這種事上卻還不如三歲孩童難怪人家連做夢都在傷心。”
這就是傳說中的智商中的天才,情商中的蠢材麼?
林傾羽冷下一張臉,模然地看著他,良久,輕哼一聲,“笑夠了嗎?笑夠了就告訴我有什麼方法幫他。”
“額。”夜歌空也見好就收,看著她冰霜一樣的臉,輕咳幾聲,淡淡道:“附近不是有溪流嗎?很簡單,你把他扔下去降降火便可。再去美人蛇花叢中抓一條蛇,取下蛇的蛇膽,用膽汁餵給他,休息幾個時辰,火漫漫就降下去了。”
林傾羽抿著唇,死死地瞪著這個幸災樂禍的傢伙,他剛剛明明可以阻止明明可以早點告訴她怎麼做,偏偏要等事清發生之後才出來。他,分明是在看戲。
“哼.看戲的人,有一天,終究會被人當做戲看。”林傾羽陰惻惻地說了一聲,便自顧自的替喜歡穿上衣衫,揹他出去了,夜歌空被林傾羽一堵,啞口無言,這小姑娘,真不可愛。轉念又一想,白己三番玉次逗她為樂,是不是有點為老不尊?
林傾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他在水中靠著,把剛剛弄來的蛇膽汁餵給他,一點一點地流入他火燒得滲白的唇中,苦澀瞬間便襲過全身,夢中的星魂也不免皺了皺眉。
一個多時辰後,星魂從昏迷中迷迷糊糊地醒來,他白皙的臉依然有著清色過後的潮紅,不過這一次的目光,冷靜了很多。
看到自己浸泡在水中,而林傾羽拿著他的衣衫躺在溪邊的草地上,頓時明白了幾分。青草很柔軟,散發著淡淡情香,林傾羽懶佯佯地躺著,看著天空發呆。
“對不起。”無形的沉默流淌在兩人周身很久,星魂終於低低地道出了心底的悲傷,林傾羽全身一僵,隨即坐起來,看著他,溫柔地笑了。
“你醒過來了啊。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林傾羽擔心地問道,星魂看著她,她的笑容很溫暖,就像一幅山水墨畫,漫漫地渲染淡拖開,意境悠遠,縹緲多姿。
昨天的事,果然沒有齊蒂,忘記了嗎?
星魂看著自己粉色的面板,這是水火交融之後的嬌嫩,上面還有一道道傷痕,不過紅腫已經消退殆盡了,昨天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每一幕都彷彿刻在腦侮裡,骨髓裡,白己卻不能忘記,也不想忘記呢?星魂自嘲地笑,看來在乎的,只有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