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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久,心兒才能忘掉這裡的一切,恢復她本來地快樂。“心兒。你在擔心賀成陽麼?我已經派人去尋了,他不會有事的。”
傾心沉默了一下。點點頭道:“嗯。我相信他一定會平安的。對了,還有馬本初……”
“他沒事。不過傷太重,已經派了專車護送回揚州了。”四阿哥平淡地說。
“你說什麼?”傾心一把抓住四阿哥的衣袖,緊張地問:“你是說馬本初只是受了傷,沒有死?這是真的?”當時她只看到他背後插了一支箭,而且從馬上跌下來,沒多久就沒了聲息,當時她太慌亂,以為他死了,難道他竟然沒有死?
四阿哥迎著她的目光,平靜地說:“嗯,他受的箭傷穿過了心臟,又因失血過多,當時昏死過去。幸虧鄔先生及時替他進行了醫治。鄔先生的醫術,你還不相信?”
“我信我信。謝天謝地,他沒事……”傾心高興得眼含淚花,朝馬車邊的鄔思道看去,看到他微微點了點頭,覺得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彷彿一直壓在心口地巨石被搬走了,整個人透過了氣來。
她自己受多少苦都不要緊,可是連累到身邊的朋友,是她無法承受的痛苦。
看到她如釋重負地開心笑顏,四阿哥也舒了口氣。逝者已往矣,相信馬本初地下有知,也不會怪他撒了這個一樣謊。即便日後給傾心知道他騙了她,那時她也已經度過了這段最艱難的日子,事過境遷,對她地影響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大了。
回京地路上,四阿哥以病體尚未恢復為由,鑽進了傾心乘坐的馬車。原本他是悄悄離京,按說現在既已接到了人,應該快馬加鞭趕回去,免得節外生枝。但是他卻不緊不慢地,走到風光秀麗的地方,還要吩咐停車流連一番,沿途為傾心指點一些風土人情、購買一些當地的土特產品,不像是著急趕路的人,倒像是攜美遊山玩水一般。
一連數日如此,傾心忍不住問道:“胤禛,你沒事吧?”
四阿哥將傾心買的小麵人交給身後的護衛,看了她一眼,“什麼事?”
“嗯,你被罷官了?還是被奪爵了?不然怎麼這麼閒?你這麼跑出來,不怕皇上找不著人怪罪下來?”這樣隨性,實在不像是四阿哥一板一眼的性子,也難怪傾心疑惑。
四阿哥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你倒挺巴望皇阿瑪把我趕出來的?”
傾心正了正色,認真地說:“以前我或許會這樣想,但現在不會了。你有你要擔負的責任,也有你未施展的抱負,以前我一直在逃避你的身份,你的宿命,但是現在我不會再逃了,如果能夠逃得開,也就不是宿命因緣了。所以,胤禛,如果你是為了讓我散心,大可不必刻意逗留。我不是嬌弱的花朵,只需要你的呵護,我也想成為大樹,能夠站在你的身旁陪著你,不論是經歷風雨,還是沐浴陽光……嗯,你還要我不?那個,會不會嫌我太笨……”
傾心一口氣說了許多,以前從未跟四阿哥說過的話,這是她離開他後才想明白的,曾經一度以為,再沒有可能當面告訴他,如今老天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她覺得很幸福。
可是,人家好不容易這樣感性,這人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一張臉板得面無表情。難道,他不喜歡?傾心說到最後,有點忐忑起來。雖說下定了決心,可是如果他不要。她該怎麼辦?傾心突然有一點點心慌,她從未想過他會不要她了,怎麼辦?
四阿哥定定地看著傾心,她說那些話時,小臉上神情堅定又自然。因為順從自己的本心,而閃耀著自信的光輝。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已褪去了以往的青澀與漫不經心,多了些沉靜與內斂。他地心兒,終於長大了呢。
四阿哥覺得心顫了一下,欣慰與欣喜似要噴湧而出,以至於不得不板緊了面孔,好掩飾自己內心的激盪。
看著傾心說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