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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掙扎,空出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粗暴地吻上她的唇,輾壓咬吮,絲毫不給她喘息的空間。
傾心慌亂之下,屏息抵抗,不一會兒就覺得頭暈腦漲,嚴重缺氧,索性放棄掙扎,一動不動地任他施為,只暗暗平復劇烈的心跳。四阿哥覺察到她的消極,緊箍著她的鐵臂稍稍鬆了鬆,炙熱的大掌緩緩撫過她的後背,感到懷中的人兒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四阿哥暗舒口氣,一邊盯著懷中緊閉著眼的小女子,一邊輕柔地撫過她纖細的腰肢,圓翹的小臀,慢慢往緊貼著他的柔軟的胸部靠近。
傾心控制不住渾身的戰慄,心底升起無望的恐慌,拼命扭動身軀掙扎起來。
“別動,乖乖的,不然你會弄傷自己。”四阿哥貼著她耳邊低語,輕輕噬咬著她的小耳垂。
“……我……我可以乖乖不動,……但是四爺……你控制不了我的心。”傾心咬著牙,儘量淡然地回答他。
四阿哥的動作驀然停頓,炙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側,讓她汗毛豎起,一動也不敢動。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半晌,四阿哥輕飄飄地說,猛地放開她,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傾心跌坐地上,茫然看著他離去的背景,蕭索落寞,卻又驕傲地挺直著。
一直到回京,傾心再未見過四阿哥。見八阿哥的次數也不多。熱河因為十八阿哥病重和太子爺屢屢觸怒皇上這兩件事,氣氛分外的低迷和清冷。沒過多久,十八阿哥不治,皇上悲痛異常,下令迴鑾。八阿哥被指派護送十八阿哥靈柩先行返京。因時間匆忙,他甚至沒來得及與傾心道別,只讓十四阿哥送來一封信,囑她萬事小心,照顧好自己。
十四阿哥臉色略有些蒼白,不過見了傾心還是露出一絲痞痞的笑,全不顧跟在他身邊的十三,湊近傾心道:“八哥不捨得逼你,我可不管,什麼時候改口叫八嫂,給個準話。”
傾心全當沒見十三阿哥要殺人的眼光,笑吟吟回道:“八嫂就不必了,不過你可以叫我姐姐,呃,就叫傾心姐姐?或者叫徐姐姐?得了,便宜你,叫心姐姐也行。”
十四阿哥瞪她一眼,“美得你!不讓叫嫂子,別誆我叫姐。我可沒你這樣的姐,真不知八哥咋這麼寶貝你……”邊說邊擺擺手,自顧自地去了。
“喂,說清楚啊,我啥樣了?真是,小毛孩子!”傾心衝著他背影喊,轉頭對上十三阿哥古怪的眼神,笑道:“怎麼,十三爺也有話說?”
十三阿哥冷著臉,上上下下打量她半天,才說:“我真想敲開你腦子,看看你到底在想什麼?不,現在我想剖開你的心,看看是不是石頭做的。”
“十三爺還想跟我打一架?”傾心誇張嘆口氣,“要說在這裡,我可以把什麼人當朋友的話,我想你十三爺肯定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當然如果你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而我只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小奴婢,那就當我沒說這話。”說罷挑眉看著他。
“我從沒當你是奴婢。不光是我,就連四哥,也沒當你是奴婢。”十三阿哥沉聲說,末了又加了一句:“你也沒有當奴婢的自覺。”
傾心聳聳肩,道:“那我們繼續。我把十三爺當朋友,如果十三爺也把我當朋友,就請聽我一句心裡話,不要來干涉我的私事。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大事要做,而且以後要做的會更多,有關乎天下社禝、祖宗江山,夠你們忙活的了,就別來管我了行不?對你們來說,我的事真的輕如鴻毛,不值一提。但是對我來說,萬事皆可為草芥,惟有此事最重要,我在尋找一個真心相愛的人。這是我的命運,我不能迴避。不管你怎麼說,怎麼看,我都要走下去。我這是回家唯一的路,你懂麼?回家……”
說到後來,傾心有些心酸。如果命運可以選擇,她情願不用跟這些皇子阿哥們有任何交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