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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著搬家,沒來得及告訴你。”
“搬到哪裡了?回頭好讓人送去啊。”小夥計殷勤地問。
傾心想了想,告訴他四貝勒府好像不太妥當,萬一真找了去,說不準四爺那兒打什麼麻煩。“算了,我差人來取吧。”
小夥計請傾心稍等,不一會兒取來一大籃子玫瑰花瓣。傾心看了看,奇道:“怎麼把才開得好花都摘了?”
“呃,這個,掌櫃的說有些眼看著就要凋謝了,就一併摘了送與姑娘,難得遇上像姑娘這樣喜愛玫瑰的人。”小夥計笑言。
傾心聽了也不推辭,當下請小夥計取來一個大木盆,拿來一些食鹽,將玫瑰花瓣倒進盆中,均勻地拌上鹽。鮮豔的花瓣一遇上鹽,立即萎縮,變成暗色。小夥計心痛地問:“這麼好的花瓣,怎麼糟蹋了?”
“這不是糟蹋,是在最大限度地儲存玫瑰的芳香。不然等我拿回家,香味要白白散去不少啊。以後你得了花瓣,就依樣用食鹽給我拌好,等我來取。”傾心邊輕輕翻騰花瓣,邊說。
從花店出來,傾心又逛了幾家店鋪,沒找到合意的蒸餾工具,眼看天色不早,怕鄔先生擔心,只得先回去。
誰知鄔先生卻未回來,聽說四爺那裡留了晚膳。
傾心她們剛吃完飯,四爺的長隨秦柱兒就領著兩個小太監抬了一筐桃子進來。
“爺說這是滄州進的貢桃,讓奴才們送來給姑娘嚐嚐。”秦柱尖著嗓子說。
傾心雖然愛吃桃子,但是對桃毛過敏,只袖手看小歡小喜領著小太監抬去了小廚房裡,福身道了謝。
秦柱兒見她態度淡淡的,完全沒有得了爺賞的歡喜,不禁清了清嗓子,道:“爺還有話說。”
送個桃子還有什麼說的?傾心有些不以為然。“還有什麼話?”
“爺說府裡雖是勤儉持家,但桃子還供得起,姑娘不必搶著吃。”爺的心思,秦柱兒還是能猜出一些的,一下午就見他時不時地對著書案上的一隻桃子發呆。只是普通一個桃子,可能鮮紅一些,卻也不是什麼稀罕物,爺什麼沒見過,還不是因為那桃子是傾心姑娘送給十三爺的?
傾心恍然大悟,“敢情四爺以為我和先生在搶桃子吃啊,呵呵,不是的,我們只是在鬧著玩呢。”
秦柱兒有些瞠目結舌,這傾心姑娘看著挺機伶的,怎麼心眼這麼直啊。就是知道你們在鬧著玩,才有些……這要是擱內府的那幾位主子身上,指不定得高興成啥樣呢?可這位卻像根本沒領會,唉,爺的心思,唉……秦柱兒止不住連連嘆息。
傾心在燈下將記憶中玫瑰精油的提取方法記錄下來,還沒睡意,索性加了件外衣,走出房門伸展一下四肢。正屋仍是一片漆黑,看來鄔先生還未回來,也不知什麼事就忙成這樣?
遙望蒼穹,但見明月皓然,夜星寥落,輕柔的風兒吹來淡淡的花香。唉,也不知老媽現在如何?鄉愁剛一露頭,傾心趕緊轉開思緒,多想無益的事情,想它作甚?
夜風中突然傳來一陣如泣如訴的簫聲。傾心仔細辨了辨,聲音從西面而來,一時興起,何不踏月訪仙音?於是縱身躍上屋脊,朝西方飛掠而去。掠過四貝勒府高高的院牆,落到鄰居家牆內的一棵大樹上,簫音越發的清晰起來。傾心極目看去,明朗的月光下,不遠處有水波盈盈,波心中築有一座小亭,簫聲正從那裡發出。
傾心挑選了幾株茂盛的大樹,小心地靠近,最後停在亭邊不遠處一棵古老的柳樹上。待舒服地坐好,往亭中看去,見其中只點一燈籠,一位身著月白色錦袍的男子,正獨自吹簫。月華灑落他身上,黃白的光芒隱隱四射。
看到這人月下吹簫的樣子,傾心突然明白了一個詞的由來——玉簫。“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誰?”男子停下,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