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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在張家博憤怒且屈辱的目光中,霍光拉著張佳奇大搖大擺的向著樓上走去。
張家博不服氣,但是邊上的其他幾位才子可是偃旗息鼓了,雖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是差的多了些總是看的出來。
李衣拉住了還要上前再比試一番的張家博說:“張兄,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對方確有文采,而且我來河東郡也不想多生事端,奉了家中長輩之命來尋珍珠鹽的路子,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多耽誤事。”
其實李衣心裡可是因為霍光沒有多出手而感到慶幸了。
霍光則是走到了一半,似想起了什麼,對著張佳奇說:“張佳奇,去,到那個人邊上給他一巴掌,就剛才將你翻倒在地的那個。”
張佳奇現在是我的小弟,沒理由在我面前讓人欺負了。
張佳奇也有些愕然的看著霍光,霍光眼神示意他去,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張佳奇就走到了對方的面前,霍光則是在這時間調動自己所能調動的所有炁,展現在對面的面前。
李衣看著霍光那引動的龐大炁流,如同漩渦一般包圍著整個青樓,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從未見過這麼龐大的炁流,生性膽小的他,就怕霍光真的動手。
霍光也是看出來,對方非常的忌憚自己,雖然自己現在半碗水的本事,唬唬人倒也是可以。
張佳奇今日受辱,現在有了報仇的機會,走到了李衣的面前,伸出手。
啪
一個大耳刮子落下,打在李衣的臉上,李衣調動炁流擋在臉上,倒是不痛,但是這份屈辱讓他的眼中冒出了熊熊的怒火。
“這仇,趙郡李家記下了。”李衣受辱撂下狠話,憤而轉身離開,張佳奇這是得意的笑著看向張家博,張家博只覺得一口氣喘不上來,難受的緊,一甩衣袖轉身就走。
張佳奇回到霍光的身邊,十幾年了他從未覺得如此暢快過,從來在家族內部雖然他是張縣長唯一的親孫子,但是一直被張家博壓著。
興沖沖的對霍光說:“爽,太爽了。”
霍光笑著說:“你以後是我公司的人,出門了不能讓人欺負了,不然我也丟人。”
“大侄兒,以後你就是我的好大哥,誰來都不管用,我就跟著你混了。”張佳奇無比佩服的對著霍光說。
兩人向著樓上走去,但是到了鸞兒姑娘的門口的時候,張佳奇被攔了下來:“兩位公子,我家姑娘只見這位公子一人。”
張佳奇非常識趣的說:“光哥,你進去吧,我去其他地方逛逛,半個時辰後樓下見。”
霍光清了清嗓子說:“聽聞鸞兒姑娘素有才名,是難得一見的才女,筆法工整,又善琴簫,今日我與姑娘好好暢談一番,從詩詞歌賦聊到琴棋書畫,恐怕要多費些時間,兩個時辰後若我還未出來,你遣人與我阿父說一聲,就說我喝醉了,睡在了酒家。”
說完霍光就大步的邁入了鸞兒姑娘的閨房。
剛進房門就有琴聲嫋嫋而來,纖細白嫩的手指輕輕的波動琴絃,輕輕柔柔,似女子的低聲哼唱,不自覺的還有一些悲涼的情緒,如泣如訴。
好的樂手,或唱或彈或吹,總能傳遞出內心的情緒,引發共鳴。
房內有帷帳,擋在鸞兒姑娘和霍光的中間,霍光也不著急,索性席地而坐聽著鸞兒姑娘的彈琴。
琴聲方歇,女子柔聲細語傳來:“公子見笑了,小女子鸞兒方才聽聞公子之詩,有所感便臨時譜了曲子,還需改進,等改好了再唱給公子聽。”
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在帷帳後僅僅露出個身形,和肚兜一個道理,能看出點東西來,但是總是看不全,撓癢癢似的,這是屬於華夏的古典浪漫。
“無妨,等你譜好的曲子,讓人喊我一聲,我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