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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你的人盯著的時候，張瘸子死了！”
聽了李隊的話，王陽額頭立刻蒙了汗。
倒不是他真懷疑褚子霄，畢竟褚子霄的師父是泰山王，他放走張瘸子，對他根本沒有好處！
王陽驚的是，張瘸子竟然是在褚子霄眼皮子底下出事的！
那麼！
當時褚子霄又怎麼可能沒有逮住張瘸子的魂魄呢？
王陽剛想到這，褚子霄就打來了電話，叫王陽去一趟龍神精神病院。
一見王陽。
褚子霄就問。
“王陽，你信我嗎？”
王陽沒有回答，而是問“那你信我嗎？”
他們之間說信吧，其實也談不上，但說不信，也不至於。
不過王陽也知道，褚子霄說得是，張瘸子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事情。
這件事，的確讓當時在場的褚子霄有口難辯。
好在褚子霄也沒糾結這一點，而是直接道。
“這幾天，我查到了一些事情。”
王陽摸出一根菸點燃“說來聽聽。”
“邱子宸的父親，改過名字。”
“然後呢？”
“所以邱子宸父親的壽數，查起來很麻煩。”
王陽發現自己最近真的是變聰明瞭，簡直一點就透。
他立刻接過話頭“所以，邱子宸的父親實際上可能早就死了？”
王陽瘋狂撓頭，他是見過邱子宸他爸的，可當時他的系統停機更新，慧眼也……
靠！停機更新？
好多事情，不正是那時候發生的嗎？所以……
所以邱子宸他爸真的很有可能早就不是他爸了！
這時，地府人工客服跑出來解釋。
【主人，請您不要誤會，系統並非延遲開機，而是系統所說的三天，不是陽間意義上的三天，所以和您認知中的三天，是有出入的。】
王陽不禁問“那我係統更新的事，都有什麼人知道？”
【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為什麼這麼說？你不就是地府的人嗎？你都能是我的客服，怎麼可能地府的人不知道。”
【主人，你不必懷疑我的忠誠，準確的來說，我並不是地府的人，而是你。】
“什麼意思？”
【主人，我的回答是受天道監控的，都是實話，但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只有隨著您的神通開發度增加，天道才會開啟更多閱覽權。】
“所以說，你不是人，也不是鬼？你就是我？靠！我踏馬不會是人格分裂了吧？”
褚子霄見王陽一個勁的抓耳撓腮，疑惑的問，
“你怎麼了？”
王陽擠著三角眼“你看我像有病的嗎？”
褚子霄顯然是沒跟上王陽的思維方式“什麼？”
“沒什麼。”
王陽沒再糾結系統的事，有腦子就是不用，張口問褚子霄。
“你覺得，張瘸子是怎麼逃的。”
“李隊押送張瘸子的路上，遇到過車禍，你知道嗎？”
王陽點頭“繼續。”
“在那之後，我也覺得張瘸子有點不太正常，而張瘸子死在審訊室的時候，我的確沒有見到張瘸子，但卻見到了另一個人的魂魄，而且是一個已經不全的魂魄。”
說著。
褚子霄把電腦轉向了王陽。
上面竟然是邱子宸他爸的照片！
王陽瞪大雙眼“你的意思是……”
“嗯，早在李隊他們遇到車禍的時候，張瘸子身體裡的魂魄，就可能已經不是張瘸子了，而我在審訊室，看到的那個不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