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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色驚詫之極,夢囈似的說道:“這是武徒嗎?”
周揚的力量、境界,無不超越了武徒,可他的境界真真切切的擺在那裡,卻讓人無法質疑。
鄭玄清不停的揉著眼睛,嘴裡唸唸有詞:“這是幻象,這是幻象!”
任道遠懸著的心無聲落下。
他悄悄拿出了玄影鏡,催動開來,對準了河邊的戰鬥之地。
周揚剛穩住身形,那幾條刀魚已再次攻來,刀光飛馳,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藍色刀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摧古拉朽,勢不可擋的襲來。
周揚心存神秘法相,以神秘法相的攝拿之力施展出“風渦鯨吸手”,掌中風渦迅速擴大,如龍捲風一樣,瞬間將五條刀魚拖進了漩渦中。
刀魚瞬間喪失了攻擊能力,全力掙扎,哀聲怒吼,想逃出風渦。
可是在那強大恐怖的風渦裡,它們的一切掙扎,全是徒勞的,全是無力的。
這時,周揚油鍋裡撈肥皂似的,“唰唰唰……”抓住刀魚,用力一捏,將它弄死,收進納戒。
如此反覆五次,就擺平了五條刀魚。
任道遠著實沒想到這位爺贏得如此乾脆利落,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本以為至少還有一場大戰呢。
“鄭將軍,你輸了!”任道遠提醒道。
鄭玄清咬著牙,將“金烏神花”遞向任道遠,彷彿在割他的肉。
任道遠抓住了神花,儘管鄭玄清萬分不捨,但也不敢跟任道遠賴賬,含淚鬆開了“金烏神花”,他鬥不過任道遠,因此暗暗恨上週揚,本來穩贏的賭局,因為這個古怪的小子,讓他一敗塗地。
“多謝!”任道遠笑著收起了“金烏神花”。
鄭玄清忍不住向周揚開炮了,“此子不過區區十段武徒,卻連二紋藥師也能隨手擒拿,這是亙古未有之事,事反常即為妖,府試中絕不容許存下弄虛作假之輩,我建議立即停止此子考核,押入駐地,嚴刑審問。”
“我複議!”
高絕海覺得鄭玄清說得有理,倘若讓此人以作弊的方式透過了府試,那豈不是打他高絕海的臉。
“不行!”任道遠駁回了兩人的提議。
“我們需要你的理由?”鄭玄清道。
“等府試結束時,你們就會明白的。”任道遠道。
鄭玄清腦袋閃過一道靈光,脫口道:“你認識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清楚明白的告訴你,我沒有算計你,剛才的賭是你自己提出來的,‘金烏神花’也是你自己拿出來的。”任道遠看了鄭玄清一眼,望向了周揚。
周揚把五條魚拿了出來,用號碼牌記了分數,發現一紋妖師的分數是一百,而二紋妖師一下子升到了三百分。
拿這分數跟妖兵一對比,給妖兵規定的分數,簡直是少的可憐。
想想也很正常,府試基本是武師的戰場。
要想透過府試,參加州試,只能靠獵殺妖師。
所以,那些參加府試的十段武徒,基本是為了四個字而來重在參與!
按照常理,這分數應該是等差遞增,如此公差也就是二百,殺死三紋妖師就是五百分,如此遞增,七紋妖師應該是一千三百,到十紋妖師就是一千七了。
殺上十七個一紋妖師,才能頂一個十紋妖師,這活真不是人乾的。
周揚正打算烤兩條刀魚,嚐嚐這世間難得的美味,卻聽河水“嘩啦”一聲,衝出一條三紋妖師,五條二紋妖師,十條一紋妖師,它們身上裹著河水,瞬間散佈開來,布成了刀陣,將周揚圍在了陣中。
“任將軍,還敢跟我賭嗎?”鄭玄清拿出了一塊散發著月華之光的珠子,自顧自的說道:“這是妖珠!”
只有達到妖祖境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