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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夫點頭:「從症狀和脈象上看應該就是了,不過是哪方面引起的肝硬化,以我在這方面的能力還判斷不出來,需要進一步化驗瞭解……這樣,你們先跟我來,我帶你們再去見一位大夫。」說罷,起身當先朝外走去。
蘇慧蘭回頭扶著大伯跟上,蘇大伯卻下意識往後退了一小步,連蘇衛陽也怔怔的站在哪裡,看蘇慧蘭過來扶蘇大伯,才猛然回神,忍不住顫著聲音問她:「老妹兒,肝硬化是啥病啊?這病、這病是不是不好治?」
蘇慧蘭握著大伯冰冷的手,強笑道:「不會的……二哥,你別亂想,你沒聽秦大夫說要帶咱們去找另外一個大夫嗎?就是說明是有辦法的。」
蘇大伯聽了侄女的話,漸漸冷靜下來,搓了把臉,扯了扯嘴角對兒子道:「陽子,你老妹兒說的對,這都不一定咋回事呢!興許爸就是一點小毛病,走吧,咱別叫秦大夫等咱!」
三人說話間出了秦大夫辦公室,卻見秦大夫並沒有走遠,就在走廊裡靜靜的等著他們。
可能是出於想安慰蘇大伯等人的情緒,路上他介紹起了這次去找的這位醫生的情況。
「我帶你們去找的是我們醫院副院長胡老大夫,他出身首都的杏林世家,擅長五臟六腑的急難重症,老徐……哦,就是推薦你們來找我的那位大夫,他們兩個人是師兄弟,徐大夫也常跟胡老大夫學習醫術。」
蘇慧蘭感激秦大夫的好意,可她此刻腦中亂鬨鬨的,一會兒想著大伯要是真得了這個病怎麼辦,奶奶怎麼辦,這個家怎麼辦?她要如何做才能讓大伯一家從這種巨大的不幸中逃離出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又好像只有短短的一兩分鐘,蘇慧蘭扶著大伯跟著秦大夫一起走到二樓緊東側的一間辦公室門口,敲門入內。
當看到對面古稀之年的老大夫時,蘇慧蘭深深吸了一口氣,無論什麼結果,她都必須要勇敢面對,這個家現在最需要的是支撐,她得讓自己立起來。
秦大夫把蘇大伯的情況介紹給這位胡老大夫後,胡老大夫又親自給蘇大伯診了一會脈,良久才出聲道:「這位老鄉,你的父輩往上是不是也有因為肝病而去世的人?」
蘇慧蘭和蘇衛陽聞言,立即緊張的將目光投向蘇大伯。
蘇大伯面色微微變了變,最終才點了點頭:「俺爹就是因為肝病沒的……」
蘇慧蘭和蘇衛陽再次白了臉,蘇衛陽眼圈一下就紅了。
他們只是知道自己的爺爺三十出頭就病故了,因為這是奶奶最傷心的事,所以他們不曾細問,再加上老家醫療條件差,很多人其實到死也不知自己得了啥病。
蘇大伯卻在最初的慌亂過後,漸漸穩定了下來,慢慢道:「俺們住在山溝裡,那前兒也沒啥郎中,得了病就是胡亂抓點草藥吃,後來俺爹病倒了,挺了一段日子,越挺、越嚴重,俺娘和俺就用爬犁拉著他到了二百多里外的庫瑪城,找了個郎中,可那人給俺爹看過後就說俺爹的肝都壞透了,已經活不了了……」
胡老大夫點了點頭:「那就對上了,你本就先天有些不足,後天上又長期情志不暢,肝氣鬱結,再加上營養不良、過度勞累,能捱到這個年紀才發病已經算幸運了。」
蘇大伯一聽,登時有些著急,但他不是為自己:「大夫,你是說俺這個病是從俺爹那兒得來的?那俺的孩子們會不會也因為俺得上這個病?」
胡老大夫擺了擺手,給他耐心的解釋道:「先天只是一方面,但它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誘因,並不是絕對的,如果後天保養的好,注意飲食,生活作息規律,保持心情舒暢,不一定會得這個病的。」
蘇大伯聽老大夫這樣說,才鬆了口氣。
可蘇慧蘭和蘇衛陽卻沒法松這口氣,蘇慧蘭忙問道:「胡老大